母親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邊快馬加鞭的趕去杜宏遠的別墅,一邊繼續給母親打電話。
“媽,你在哪裏呢?”
“淺荷,你現在放棄寧兒的撫養權,我便放了你母親。”
電話那頭並沒有母親的聲音,果然如此,看來杜宏遠不得到寧兒的撫養權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是讓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杜宏遠這麼執著於寧兒的撫養權,無論寧兒是誰撫養的,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寧兒的父親,而他竟然為了寧兒的撫養權不惜讓我去死,現在還用母親來作為威脅,這讓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杜宏遠,寧兒已經由法院宣判了,撫養權歸我,你為什麼一直揪著不放?”我又氣又惱的對著電話吼道。
司機從後視鏡驚詫的看著我,但是此時我無心理會。
“因為你不配做母親,就你這樣的蛇蠍女人,憑什麼做寧兒的母親。”
“嘟嘟嘟......”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師傅麻煩您快點可以嗎?”此時我已經控製不住,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需要報警嗎?”師傅好心的問道。
“謝謝師傅,不用了,麻煩您快點。”我從師傅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態,便努力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此時車窗外華燈初上,一片繁華的景象,隻是我坐在車中,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情。
“叮鈴鈴......”
我從包裏拿出手機,看了看居然是沈之煉,此時情緒稍微有些崩潰,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流了下來。
“淺荷,跟阿姨說清楚了嗎?”接起電話沈之煉溫和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我忍不住哭出聲來,見我半天沒有回應,沈之煉有些著急了。
“淺荷,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找你。”沈之煉說道。
“我辦完事情下午回家時便沒有見到母親和寧兒,後來知道母親被杜宏宇扣住了,現在拿母親來威脅我,讓我放棄寧兒的撫養權,沈之煉,你知道......”我終於忍不住像沈之煉哭訴起來。
“什麼?杜宏宇這個人渣!淺荷,你別單獨去,在那邊等著我,我馬上過來了。”沈之煉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小姐,到了。”
從出租車上下來,我便在路邊的公交站台前等著正朝這邊趕過來的沈之煉,我不知道沈之煉的到來會不會對事情有幫助,但是現在的我急需一個依靠,母親千裏迢迢的趕過來,也就跟我見了短短的幾分鍾,便立刻卷入到這個巨大的旋渦裏來,如果母親有什麼意外,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去世的父親交待。
隻希望這件事能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案,或許放棄寧兒的撫養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