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今日我來找您,是有一事相求的。”
“哦,不知夏小姐放著軍工集團主席沈之煉和三合會會長馮少不用,幹嘛來求我區區一個杜氏集團的總裁呀,我不過是一名商人,手中有錢無權,實在不知道哪裏能夠幫到夏小姐你呀。”
“關於寧兒。”
聽到寧兒兩個字,杜宏遠立刻變了臉色。
“叮鈴”電梯門一開,杜宏遠便立刻走了出去,完全沒有一絲的猶豫,早已等在門口的秘書立刻迎了上去,將今天要簽字的文件和緊急文件馬上交到了他的手上,他接過來,從上衣的內袋裏拿出那隻寶藍色的派克筆,龍飛鳳舞的在一份又一份的文件上簽字,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我走了出來,秘書回頭看了我一眼,杜宏遠並沒有說什麼,秘書便也什麼也沒說,我便遠遠的跟在杜宏遠的背後。
這一幕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場景,隻是當初我是那個給他遞文件的人,如今換成了他的秘書,而我隻是一個局外人。
一路從電梯口走到他的辦公室,幸好這是頂樓,沒有多少杜氏集團的員工。
“那不是杜總的前妻嗎?”
“是啊,聽說她害死了董事長,怎麼還有臉來這裏?”
“這種女人為了錢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聽說她當初放火燒死自己的孩子,要不是杜總及時趕到,恐怕......”
“太惡毒了,隻是就這樣的母親,怎麼法院到最後還是把孩子判給了她呢?”
“誰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
......
對於這樣的流言蜚語我早已經習慣了,從跟杜宏遠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我便開始學著忍受這些,到現在已經能自動屏蔽了,杜宏遠一直忙著公務,完全沒有空理會我,我便跟著他走進辦公室,坐在他會客區的沙發上,雖然我盡力保持腦袋不動,可長時間的走路還是讓我感覺有點暈,頭上的紗布還沒拆,整個臉也還是青紫的,當然這都是坐在沙發上才想起來的。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杜宏遠的秘書終於抱著文件離開,辦公室隻剩下我和杜宏遠兩個人。
我沒等杜宏遠開口,便慢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杜宏遠,寧兒好嗎?他吃得好嗎?睡得好嗎?”
“夏淺荷,你腦子不好就不要出門,回去好好養著吧,至於醫藥費我會按時打你卡上的。”
“杜宏遠寧兒的撫養權我可以給你,隻要你能讓寧兒快樂,像現在這樣今天寧兒被綁走,明天被綁走的日子我過夠了,為了寧兒的健康成長,我會把撫養權交給你的,隻是求你每周讓我見一次寧兒。”
“夏淺荷,你在說什麼呢?”
“杜宏遠,我的話說的很清楚,我就隻有這一個要求,讓寧兒健康幸福,其他的我都不要了。”想到寧兒以後不在我身邊我便忍不住掉了眼淚。
“寧兒呢?”
“杜宏遠還有一件事,三合會跟你們的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沒有必要因為我的一點小事壞了你們的合作關係,現在我把寧兒的撫養權也給了你,還請你放過馮少他們。”話我已經說完,我拿起包邊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