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煉沒有回答而是輕輕的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喲,還真是巧呀,沒想到我與兩位竟然是這般有緣。”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
杜宏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呀,我在心裏默默的喊道。
“喲,夏小姐怎麼哭了?瞧這梨花帶雨的樣子,還真是楚楚動人,隻是夏小姐在床上......”
“嘭”沈之煉一拳便揮在杜宏遠的臉上,杜宏遠重心不穩,推開包間的門,倒在包間內,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坐在門口處的母親,驚嚇的躲在一旁。
沈伯父和沈伯母皺著眉頭,看著怒氣衝衝的沈之煉和倒在一旁冷笑的杜宏遠。
“我警告你離......”沈之煉指著杜宏遠的鼻子吼道。
“喲,沈伯父,沈伯母,好久不加?二老這是回來參加兒子的婚禮?”
“宏遠,你我兩家本是世交,杜老在世時也未曾與我沈家為敵,既然你與淺荷已經離婚,如今煉兒迎娶淺荷,還望杜公子祝福他們。”沈伯父嚴肅的說道。
“祝福,肯定會祝福的,祝福他們生死在一起。”杜宏遠說道。
將大家的好心情擾亂之後,杜宏遠拿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揚長而去。
我們繼續回到包間,但是氣氛沉重,大家仿佛都沒有了再商議婚事的心情。
“親家母親家公你們剛剛坐了長途飛機,時差也沒有倒過來,我看今日就到這裏吧,改天我們再一起商量。”
沈伯母疲憊的點點頭:“也好,不過煉兒,你們找個時間先去把證領了,婚禮的事情一步一步來籌備。”
“放心吧。”
“阿煉。”
“你叫我什麼?”沈之煉看著我十分意外的說道。
“我說你送伯父伯母回酒店,我跟我媽和寧兒先回去。”
“不礙事的,我與你伯父就住在這家酒店,讓煉兒開車送你們回去。”
......
伯父伯母的到來,加上婚禮的籌備,整個人突然之間變得忙碌了起來,今日是我與沈之煉約定的去民政局領證的日子。
出門前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喂,”我拿著包,一邊走一邊說道。“哪位?”
“怎麼,夏淺荷這麼快就將我忘記了?”
“馮少?”我驚呼道。
由於聲音太大,剛剛出門的鄰居忍不住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沈之煉嫌棄的朝前快走了幾步,假裝不認識我。
“有時間嗎?想約你吃個飯。”
“好啊,什麼時候?”
“中午行嗎?”
“沒問題,地方我來選吧,到時候通知你。”說完我便開心的朝著沈之煉跑了過去,“中午我們請馮少吃飯吧,我已經答應了。”
“嗯。”沈之煉摟著我點點頭答應道。
“馮少回來了,是不是意味著他的危機解除了?聽聲音他好像還挺開心的。”我當然也是非常開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