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觀望的城主府的領頭人人都傻了,看著那一個個實力不俗的黑袍人朝著那兩個麵具人衝去。
每當他們跟麵具人交手的時候,每次不過五招就會殞命。
有些攻擊避無可避但這兩個麵具人居然用身體硬扛下來,反手又把攻擊他們的黑袍人給宰了。
那種以傷換傷的打法,招招致命的打法。反而讓那些黑袍人有些投鼠忌器了。
看著腳下的那些屍體,他們打也不是,退也不是。某個眼尖的城主府勢力指出那地上還有幾具妖族屍體。
那個領頭人想了想,那群妖族跟這兩個麵具人交手,也跟其他黑袍人沒什麼區別。
夾哥將砍刀從某具躺在地上的黑袍人屍體抽了出來,那沾滿血汙的白色麵具下的瞳孔愈發癲狂。
“還沒殺過癮了,上啊獵物們!”
兔媽沒有說話,左手又掏出一把沾滿汙血的投斧對著那群黑袍人。
居然讓那群黑袍人都後退一步,他們看到過這兔頭麵具人那一把把投斧好似要人命的厲鬼。
某些個反應快速的黑袍人還能擋住那普通的投斧,而那把帶著血的投斧,是丟誰誰死啊。
擋都擋不住的那種,無論他們用什麼手段,最多就延緩一下這把投斧的速度,但它仍然會命中啊!
至於被命中的人,自然就是必死了。
看著那群黑袍人後退,兔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咯咯.....”
盡管他們身上多多少少有著些許傷口,但那傷口上卻沒有血液流出,顯得十分詭異。
其中一個妖族看向旁邊的魔教人士,指了指兔媽和夾哥。
“你看看我們打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們到底是什麼?”
那個魔教人士也一臉懵逼啊,他最多算個編外人員,就他了解而言,他也不知道啊。
“我踏馬的哪知道!”
“那不是你們專門從事這類的嗎?能不能趕快喊來看看!”
那妖族忍不住吼道,他心態都快崩了,看著旁邊的妖族不明所以衝上去,被嘎掉,死得太過自然讓他有點猝不及防。
他不想自己白白送掉性命,就像在藍星玩家玩某個遊戲一樣,打個沒血條的BOSS。
任誰都會自閉,但如果亮了血條,神都殺給你看好吧。
往往有智慧的生物最害怕的就是未知,未知才是最為恐怖的事物。
所以現在就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對峙狀態,兔媽和夾哥在左邊,那群黑袍人在右邊。
中間是一堆倒地的七零八散的黑袍人屍體,濃鬱血腥味甚至招引來不少食腐的鳥獸。
另一邊城主府的領頭人看著這畫麵,強忍著腿上的哆嗦將讓自己心情冷靜下來。
他在想,自己這一些人夠不夠這兩個麵具人殺的,他們頂多就比下麵那群村落的勢力的人強一點。
但也沒強過多少,更別說那邊有妖族還有一些其他手段,拚命起來,自己與他們起碼是個兩敗俱傷。
他也就是個聽命令的人,聽城主府那邊大統領說了城主會找個有能力的人來入局調查。
但他沒想到這人這麼狠啊,不對,那麼這兩個麵具人出現到這裏的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