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外袍,起身站在大殿的窗前,看著外麵皎潔的月色,不由得惆悵起來。
之前任務到這就快結束了,但是現在看樣子則不然,“妖鈴鈴,現在進度到哪了?”
之前進度達到百分之七十,便會提示,但是至今未提示,她以為係統壞了,結果就聽見:”宿主,不足百分之七十。”
什麼?她轉身正準備看看床上的人時,猛然撞在背後的冷季塵身上。
“嘶,你的身體是鐵的嗎,這麼硬?”她捂著額頭說道。
“是不是鐵的,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冷季塵拽著她的手向他的胸膛伸去。
她耳朵一紅,嚇的趕緊縮回手,抬頭看他時,發現有什麼變的不一樣了。
“然然,我可以這樣叫你嘛?”冷季塵一臉期盼。
她看著他期盼的眼神,嬌羞的點了下頭。
“然然,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別浪費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然被他抱上了床。
不一會兒,月亮慢慢地升起,漸漸地變得又圓又亮,但忽然間,月亮突然躲進濃密的雲層中,像是呼應著兩人激烈交合的情致。
直到月亮重新現身,才停止了這種誘惑與狂熱的交彙,一覺到天亮。
寂靜的夜晚,淩霄獨自在錦繡店中,臉色微紅的回憶著今日在明若樓與丞相花銀發生的一切。
那時,淩霄一進門便被花銀抱住,強勢的問他:“國師碰你了沒?”
他立即垂下眼簾,臉也隨即垂了下來,耳根卻悄悄的紅了起來,搖了搖頭。
猛然間,花銀溫熱的氣息嗬在他的胸膛,他還沒反應過來,她滾燙的吻便一路落了下來,他慌亂的扭著身體,激烈的她卻更緊的摟住他的腰親吻,他的心在騷動,隻能任由自己的嗚咽聲被她吞噬。
大概一個時辰過去,兩人微喘著躺在床上,花銀摟著他精壯的腰身問道:“傳言中,國師與冷季塵是真的嗎?”
本來花銀抱著一絲幻想,冷季塵仍舊是幹淨的,結果淩霄默認的點了下頭。
在淩霄沒注意的地方,她的臉沉了沉,因為在她的心裏,冷季塵早就是她的所有物,她覬覦他的身子,居然被國師給搶先了,這讓她難以接受。
稍後兩人密謀了許久接下來的計劃,淩霄覺得他一定的幫花銀,一定要幫她把冷季塵抓住。
自此,國師與冷季塵好像關係更近了,開始過了一段沒羞沒臊的日子。
烈陽高照的一天,卿然在宮中與女帝商討南唐使臣訪問的細節。
“既然南唐已經決定和我們結盟,那麼就需要防備有人破壞。”丞相花銀站在帝宮中緩緩說道。
“丞相說的對,我已經推演出要破壞的人的位置,這是地址。”侍女連忙將紙條接了過去。
女帝花禦落看完後,直呼:“厲害呀卿然,這下咱們可以放心了。”
“來人,拿著地址速去抓人,切勿泄密。記住抓活的。”女帝花禦落鄭重說道。
“卿然,咱們這個使臣接待的事宜,就由你負責招待吧。”一聽女帝這個說話方式,她就知道有坑。
“不行,我最近推衍太累了,沒精力接待。”她直接拒絕了該委任,轉身離去,根本沒管女帝的怒火。
“你,你,簡直放肆。”女帝站起身來,指著她離去的背影說道。
丞相趕忙打圓場,“國師推衍煩累,這種小事,微臣來就行。”
“那就這麼說定了,就交給你了愛親,”女帝趕忙拍板。
丞相看著眼前的情景,莫不是自己被她兩算計了?
自從和冷季塵關係更近一步後,卿然在花秦的推衍術又精進了,看透人心的本事也逐漸突破。
但是奇怪的是,女帝和冷季塵的心聲她無法看透,真是怪哉。
翌日,晨熹微,旭日東升,冷季塵出門在花畫樓與南唐密探若鳳會麵。
“你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國師了吧。”若鳳麵色沉重的問道。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隻要破壞這次結盟,我的使命就完成了。”冷季塵雙眸極寒,冷冷的說道。
若鳳知道他生氣時的樣子,不敢再細問,從冷季塵那接到消息後便離去了。
“宿主,冷季塵今日在花畫樓與南唐密探若鳳會麵。”妖鈴鈴提醒到。
什麼?
“你的意思是他是奸細?你的劇情到底讀懂沒,怎麼好多都不對?”卿然質問道。
妖鈴鈴支支吾吾:“額,額,我正在研習,這次的係統好像是出了什麼問題 ......”
卿然懶的理她,迅速定位花畫樓位置後,電光火石之間,飛速的朝著花畫樓掠去,路上思索著之後的對策。
她找到花畫樓正準備進去時,一個人從她身邊經過,那人在經過我身畔時,我仿佛聽到了他和冷季塵的對話。
我的心沉了又沉,實在不願相信,難道她的任務失敗了?沒攻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