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說著,又端起一盆水就朝許大茂身上潑去。
如果剛才許大茂的隻是濕了外衣,那現在他,可是連褲衩都濕透了。
“傻柱,你跟你沒完。”
說著,許大茂也去接了一盆水就朝傻柱潑去。
但傻柱本就光著身子的,這一潑,正好再給他洗一次澡而已。
見許大茂這樣生氣,傻柱停止了戲弄,“許大茂,你這是吃槍子了,還是喝錯藥了?”
“不就開個玩笑嗎?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傻柱不以為然,一直以來,兩人不是打就是掐。每次都是傻柱贏,反正他不吃虧。“你才喝藥,你全家都喝藥去。”
許大茂一聽喝藥兩個字,就想起婁曉娥叫他喝中藥。
這心裏莫名就堵得慌臣。
其實他一直都想要去醫院檢查一下的,不是因為婁曉娥的話。
而是許大茂也隱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問題。
這些問題還不是要怪傻柱,傻柱一直以來,對他都是拳打腳踢的。
他的那地方,沒少被傻柱踢。
“嘿,你還別說,今兒我就看見你家婁曉娥提了幾包草藥回去,許大茂,該不會是給你喝的吧?”
傻柱又開著玩笑。
“我呸,我一個大男人,我喝什麼藥啊。”
“要喝也是那娘們自己喝去。”
許大茂這會兒大男人氣概爆發,再說當著傻柱的麵,他也不能承認婁曉娥叫他喝中藥這件事吧.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脫下那已經濕透了的衣服褲子。
嘴裏還不停的罵著傻柱。
“這衣服褲子都給我打濕完了,傻柱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冷得直哆嗦,趕緊的往自己的身上淋了一盆熱水。
“許大茂,這句話我都聽了多少年了,你跟我怎麼就沒完了?”
“光說不練,那就是耍無賴。”
“就像你跟婁曉娥這都多少年了,還生不出蛋來,你們這不就是耍無賴嗎?”
傻柱這開了口,那嘴巴就不停的吧唧著。
何況戲弄許大茂,也是他日常必備事務。
“傻柱,你這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那生不出蛋來,是我一個大老爺們的事嗎?”
“再說這件事,關你什麼事?”
“你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有資格來跟我說這些事嗎?”
許大茂接連幾問,傻柱這是往他的心窩子戳刀子。
他是氣得鼻竅生煙,怒火中燒。
“嗬嗬,許大茂,說起女人,這個院裏是沒人比你更有經驗。”
“你不知渣了多少女人,還好意思在這裏張揚,你洋氣什麼呀?”
傻柱反擊著。
許大茂的傷心事就是他家的媳婦不能生養。
而傻柱經常被許大茂拿來說事的,不外乎就是傻柱一把年紀了,還沒有一個相親對象。
更別說碰女人了。
想必那秦淮茹也沒有讓傻柱得逞吧。
“在這點上,我就洋氣了,怎麼了?”
許大茂不以為然,比力氣,比打架吵架,他都比不過傻柱。
難道還不允許有一點比傻柱強嗎?
“不過,許大茂,說真的,你是不是太渣了。”
傻柱從自己的隔間出來,跑去站在許大茂的隔間外。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他。
“傻柱,你咋看人家洗澡呢?你害臊不?”
許大茂怎會料到傻柱會跑過看自己洗澡,趕緊的把自己私處給捂住。“都是大男人的,你還害臊,鬼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