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次祝所有朋友新春快樂,萬事如意!明天就是情人節,對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孤單的我還是沒有改變,美麗的夢何時才能出現,親愛的你,好想在見你一麵……情人節快樂,祝天底下所有有情人終成眷屬。)
“秦壽哥哥真是禽獸,連我這個妹妹都不放過?”楚楚可憐盯著秦壽,劉珂涵雙眸水汪汪的像受到驚嚇的小白兔。
“妹妹是拿來疼的,哥喜歡妹妹嘛,你也說了在公司不好摸,當然隻有回家去摸嘍。你要花,那,哥這不是送給你了嗎。”秦壽端的厚顏無恥,調戲妹紙的感覺,確實很爽。
“這花是竇總送給田總的,才不是你的呢。”劉珂涵眨巴眨巴眼睛嬌笑連連,又是歡喜又是不情願。
這是什麼表情?開心中似乎有些裝著害羞的矜持。秦壽本來就是想逗逗她,沒有深想,繼續調戲。
“田總叫你扔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在是誰的了。現在是我的,送給你了,晚上去哥家,讓哥摸個夠,不許耍懶。”
話一出口,秦壽才感覺到太過曖昧。
“誰要耍賴?耍賴是小狗。下班等著,可別想跑。”說著,劉珂涵捂著臉直接轉頭就跑,羞答答的玫瑰,似乎真的靜悄悄的開了。
秦壽這才知道開玩笑開大了。劉珂涵雖然二十一歲了,但還是處女呢,一直把她當成小妹妹看待,絕對別無二心。她這麼個嬌羞的模樣,甚至還仰拒迎還的意思,分明就是願意等著下班一起回家。
回家幹什麼?都是二十一世紀的成年人了,還不明白嗎。難道,這小丫頭對自己有意思?
秦壽嚇得想追,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愣神之際,劉珂涵儼然沒了蹤影。
媽勒個逼的,開個玩笑都能成這樣。妹紙對不起了,今天哥和田總有約,不能陪你。明天可別罵哥放你鴿子。
還沒等到傍晚下班,午飯時間率先到了。公司最要好的兩個死黨,夏溜和陳渝霞變身為左右護法,硬拉著秦壽七嘴八舌到公司餐廳點大餐慶祝。劉珂涵老遠瞧見也蹭了過來。
嬌羞的模樣沒有一點平日鬼機靈的可愛,嬌聲嬌氣,期待輕吟:“秦壽哥,你說了請人家吃飯的。”
“當然,當然。妹紙想吃什麼,哥都請,嗬嗬。”秦壽苦笑,是被陳渝霞捏的。
劉珂涵被左右護法攔著,隻得扭扭捏捏跟在身後,擠不進身。秦壽就聽陳渝霞笑罵嘀咕。“我可警告你,不許對劉珂涵下手。這麼可愛的妹妹,離她遠點兒。”
溜哥笑咪咪,咪咪笑,一聲不吭。
“你們想哪兒去了,我隻當她是妹妹。”晃眼正眼瞧瞧劉珂涵,她實在矜持得有些過,秦壽隻得嗬嗬嗬幹笑。
“當我傻子呢,她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麼不好意思過,你這壞家夥肯定對人家做了什麼。”陳渝霞跟本就不相信秦壽的話,對於秦壽她最了解不過。對於古靈精怪的劉珂涵,同為女人,怎麼會瞧不出端倪。
別說陳渝霞,就連夏溜都點頭稱道。小美女一向都是嘻嘻哈哈的樂天派,今天這扭捏的模樣,換誰見了都會起疑。
秦壽對天發誓,有板有眼。“真沒有。”
“沒有才怪。”陳渝霞狠狠捏了一把秦壽的膀子,以犀利的目光強烈警告。劉珂涵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卻看得見。
笑嘻嘻強行分開兩人,總算插了進去。“唉呀,霞姐幹嘛老是欺負秦壽哥。”
“姐姐不叫欺負,是在教訓這個壞家夥。”對於古靈精怪的劉珂涵,她樂天派的天性總能帶給人快樂,其實陳渝霞很喜歡她。
結果,劉珂涵不樂意了,撇撇嘴,眼眸閃動,打著幫腔。“秦壽哥才不壞呢,我看霞姐是喜歡秦壽哥才會故意這麼做吧。”
恐怕誰都能感覺到一壇子醋即將打翻,陳渝霞的臉涮的紅了個透,尷尬得吱吱唔唔半天,硬是擠出兩個字。“哪有。”
但說話分外沒有底氣,秦壽也跟著笑嗬嗬打趣,投以援助的眼光看向夏溜。“霞姐這母老虎眼光高著呢,喜歡我才怪。你說是不是溜哥。”
瞬間凝固的氣氛頗為讓幾人都不適應,情場老手的夏溜慧眼識英雄。正當秦壽以為兄弟有難,還以為永遠是鐵哥們該出手時就出手,他卻冒了一句討打的話。“是啊,霞姐這母老虎就是喜歡秦壽,妹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哈哈。”
陳渝霞紅騰騰的臉怒氣值爆發,一巴掌扇過去卻被夏溜矯健的身手躲開,沒打到。陳渝霞惱怒極了,一路追著,誓言不把他打個半死誓不為人。
被夏溜直言不諱挑明,劉珂涵也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她嬌俏的臉皮似乎比較厚,放得開。不退反進,挽起秦壽的手臂。“哥,走啦,請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