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個頭,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秦壽暗恨安心亞多嘴,詩晨聽聞,臉雖未紅,但矜持之意溢於顏表。
“那可不一定,萬一是個‘女’人怎麼辦,或者是對龍鳳胎也說不定。”安心亞啊安心亞,你可別怪秦壽哥哥故意反調你。誰叫你‘亂’開玩笑來著,秦壽也是為了自保,氣氣你好讓你閉上那張可愛的小嘴巴。
“誰要跟你兒子生‘女’兒,還龍鳳胎,你想美。”詩晨瞧瞧安心亞,又盯著秦壽。哪怕羞澀,但什麼場麵沒見過,從容不迫的她更加增添幾分嫵媚,反而隔外動人。
剛剛放開秦壽,秦壽迅速反手拉住她。笑道:“當然是你嘍,你不給我生兒育‘女’,那誰給我生。”
“心亞啊,渝霞呀,她們都可以給你生。我才不要,放手,我去端菜。”終於第一次,詩晨在安心亞和陳渝霞麵前羞赧得無言以對。
“我才不幹呢,生孩子很累很痛的。”安心亞第一個不幹,撅著小嘴,極不情願,但一閃而過的欣欣向往還是被秦壽給補捉到了。
今天都什麼跟什麼喲,和三個‘女’人在一起,不說話則矣。一談到話題,就越陷越深,寓意頗濃呀。
秦壽在次汗顏,好在有個陳渝霞。她及時‘插’嘴,化解了秦壽和兩‘女’愈漸不堪入耳的話題。“唉呀,吃飯你們說這些。吃飯的時候少說話,免得吃不下。”
“霞姐,可是現在我們還沒吃飯。”一句話,安心亞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霞姐,你和親愛的哥哥認識最久,‘交’往最久。你就沒想過給哥哥生個兒子或者‘女’兒嗎?”
“我,我,我才沒想那麼多。”別看陳渝霞平時大大咧咧,一到關鍵時刻,她比誰都害羞。
安心亞見獵心喜,觸著陳渝霞不放。“耶耶耶,還沒想過,不可能吧。那你們做事的前、中、後,就沒討論過這個話題?比如做之前帶套套啊,不就是怕懷孕嗎?之後就沒想過哪一次不帶,要個寶寶之類的嗎?”
突然,安心亞大笑,搞得陳渝霞一聲不吭,臉都紅了個透。詩晨也跟著撲哧出聲,而秦壽大感不妙,安心亞這死丫頭恐怕要說到高‘潮’了。
“那麼在做事的時候,你們就沒有什麼角‘色’扮演呀,甜言蜜語呀,說親愛的老公,我想給你生個寶寶,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秦壽哥哥的回答肯定是想要個兒子,因為以後長大了好泡妹妹……哈哈哈……”
講到後麵,安心亞自己都講不下去了。確實太‘露’骨,讓人羞赧難填到是小,結果除了陳渝霞嬌羞的微笑,所有人都跟著安心亞狂笑個不停。
真的是死丫頭,什麼話都敢說,一點都不顧及。秦壽肚子有點痛,詩晨笑到最後也許要保持她優雅的形象,貝齒咬‘唇’,撇得臉頰緋紅。
但是還沒結束,安心亞似乎轉移了話題,盯著滿桌子的菜,美美的嗅了又嗅。
“哇,好香呀,吃飯嘍吃飯嘍,吃飽飽。親愛的哥哥,你可一定要吃飽喲。有句古話叫什麼來著,哦,對了,飽暖思yin‘欲’,吃飽了才有力氣和‘精’神生兒子生‘女’兒。”
“也好,快吃,吃了我們一起去造人。”倏然,秦壽拉著安心亞的手就往飯桌上坐。
安心亞對秦壽吐了吐舌頭,翻著白眼,可鬼機靈勁不減反增。“想得美,我才不要呢。我可以把身子給你,可以陪你睡覺,但是想我給你生兒子,‘門’兒都沒有。除非你對我求婚。”
好球,‘欲’蓋彌彰,先賓奪主。安心亞這死丫頭,果然聰明,有什麼都是直‘露’‘露’的表現出來。
秦壽臉一僵,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好在,除了陳渝霞很好,詩晨也很好。
拉著秦壽就往廚房走,可笑得真的合不攏嘴了。“很小的時候,我媽媽就告訴我,吃飯之前,無論手幹不幹淨,都必須要洗,因為細菌是看不見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詩晨一開始要這麼說。這是對於母親的懷念,養成的一種習慣。和對心愛之人,希望傳承下去的美好傳統。
但剛走近廚房,詩晨就白白的恨呢著秦壽,促了一聲。“以後不許‘亂’開這種玩笑,這是大事,是很認真很嚴肅的事情,以後不許‘亂’開玩笑了,知不知道。”
“親愛的,不是我在開玩笑,是心亞那死丫頭……”秦壽正要解釋,就糟到詩晨恨恨然的眼神,把後麵的話給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