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曾子勝的身手,很快就從雜物間的窗戶進到了賓館的二樓,側耳一聽,除了那個女人的微弱鼾聲外,其餘房間都空無一人。

忽然,從雜物間的角落裏那條毒蛇再次朝他襲來,曾子勝心裏早有了防備,不等毒蛇咬到他的麵龐,伸出兩指準確地夾住毒蛇的七寸,稍稍一使力,頓時將毒蛇夾為兩段。

掉落在地上的蛇頭,仍然衝他大張著嘴,噴出一股毒液,曾子勝閃身躲過,一腳將蛇頭踩得稀爛。

處理完這條毒蛇以後,他又悄悄地順著樓梯來到一樓,稍微感應了一下,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些阿三也不見了,但是他們的所有東西都還在。

於是,他再次仔細地將每一間房都感應了一遍,終於在一間房內發現了異常,在那間房的牆角,有幾塊瓷磚被掀了起來。

曾子勝趕緊來到那間房門口,輕輕一推,發現門居然沒鎖,進入房間檢查,果然在牆角發現了一個僅夠一人出入的洞口,看來那幫阿三是下到地底了。

他沒有絲毫猶豫,縱身躍入地洞,估計下落了七八米才到底,難怪連神鳥都感應不到。

由於神力的關係,曾子勝在漆黑的地道裏視力不受任何影響,他一邊慢慢地躬身前行,一邊打量起這個地道來。

地道除了入口較窄以外,底下的地道起碼有半人高,兩個人側身能勉強通過,在部分地段還做了防護支撐,每隔二十來米還挖了一處貓耳洞,可供兩三個擠在一起休息。

看得出,挖出這樣一條地道,起碼需要四五個人輪班挖掘幾十天才行,難怪白天看不見那些阿三,原來他們是在夜晚通宵挖洞,白天上來補覺。

當曾子勝向前爬了三四十米後,前麵忽然出現三條岔道,一時難以判斷那些阿三進了哪條地道。

“真他媽狡猾,連我們老祖宗的狡兔三窟這招都學會了。”曾子勝在心裏不由地罵道。

“哥,這其中有一條地道可能是通往飛雁塔的。”神鳥提醒道。

“為什麼?”

“這些阿三可能怕在地底挖偏了方向,所以每天總讓一個人登塔去觀察大體方位。”

“嗯,有道理,小烏,你總算聰明了一回。”

“切,我一直很聰明的,隻是你沒發現而已。”

“好,好,好,如果你猜對了,我獎勵你100cc。”

“好呢,哥,你就是我親哥。”

“快閉上你的鳥嘴,趕緊選一條。”

“我覺得是左邊這條。”

“為什麼?”

“因為我是神鳥啊!”

“好吧。”曾子勝再次無語了,他覺得剛才就不應該殺死那條毒蛇。

順著神鳥指示的方向,曾子勝向更深處爬去,果然,在又向前爬了六七十米後,聽見了阿三們的聲音。

雖然阿三的語言發聲奇怪,但仔細聽,曾子勝還是聽懂了個大概。

他們果然是計劃將地道挖到飛雁塔,要將塔底地宮裏的一件東西偷出來,但是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隻知道該物件對他們的主人非常重要,他們的主人為此已經尋找幾十年了。

“果然是一幫偷東西的賊,居然還敢來我們華夏偷東西,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曾子勝在心裏恨恨地罵道。

他正要繼續向前,忽然聽見前方傳來爬行的聲音,看來阿三要出來。曾子勝趕緊後退,找了一處貓耳洞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