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樊牧人已經很小心了,但是,當曾子勝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時候,他還是慢了半拍,隻見曾子勝雙指並攏,如一柄利劍般,迅速劃過樊牧人的右肋。
樊牧人初始並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以為不過是曾子勝偷襲成功罷了,但是並沒有給自己造成傷害。過了幾秒鍾以後,他覺得右肋處開始隱隱作痛,右手的力氣有些使不出來,再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的右肋開始滲出血來,漸漸地浸濕了衣裳。
他的心中不由大駭,剛要仔細檢查一下,忽然腰子一疼,再也支持不住,單膝跪倒在地。旁邊的樊家人都不知道太上長老怎麼了,明明攻勢占優,怎麼忽然跪下了,那個中年男人打算連忙上前查看。
但是,不等他走到樊牧人的身邊,就覺得自己脖子被一道微風刮過,然後大量的鮮血噴射出來,他連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此時他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忘記了曾子勝這個強敵仍在身旁。
隨著這幫樊家人中的最強者接連被曾子勝偷襲成功後,其他的樊家人都覺得曾子勝太陰險了,於是打算一哄而上,聯手將曾子勝絞殺。
當他們真正麵對曾子勝時,才知道他們剛才的想法是多麼幼稚,幾乎隻用了十秒鍾,今晚來的所有樊家人就都徹底倒下了,很多人連曾子勝的動作都沒看清,就丟了性命。
望著瞬間被團滅的十幾口樊家人,那個中年男人艱難地抬起自己的右手,顫顫巍巍地指著曾子勝,想說些什麼,但是由於脖子的傷勢,最終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就像一個漏風的風箱一般,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語句。
曾子勝不慌不忙地走到樊牧人身邊,俯視著這個跪在地上還想掙紮的樊家太上長老。樊牧人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剛才動手時的氣勢,又變回了一個瘦弱的小老頭,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傷口,嘴裏不服輸地說道:“曾子勝,你個陰險小人,搞偷襲算什麼本事。”
曾子勝也不氣惱,隻是淡淡地反問道:“你們今晚設下這個圈套騙我來難道就正大光明了?你們安排這麼多人來圍攻我就不陰險了?”
樊牧人被曾子勝的幾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今晚是徹底栽了,右肋傷口還是小事,關鍵是他的右腰被曾子勝的指風徹底割開,基本算是廢了。
“我時間比較緊,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快點說吧。”曾子勝此時催促道。
樊牧人忽然雙膝跪下,不斷地給曾子勝磕頭,哀求道:“曾子勝,今晚隻要你不殺我,我把這麼多年來積攢的所有財物都送給你,而且我保證,以後我們樊家再也不去找你的麻煩。”
那個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地怒睜雙眼,他實在沒想到,樊家人一直尊敬的太上長老居然是如此一個貪生怕死之輩,簡直丟盡了樊家人的臉麵。氣憤攻心,中年男人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無比怨恨地死去。
曾子勝冷冷地看著麵前這個如哈巴狗般的樊家太上長老,心中沒有任何波瀾,他知道,如果自己今天饒了他的性命,他回去之後一定會無比瘋狂地報複自己。這就是一條毒蛇,一旦緩了過來,就會伺機亮出毒牙,狠狠地咬向自己的恩人。
曾子勝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問道:“好說,好說,你拿多少錢來買你這條老命。”
樊牧人一聽曾子勝鬆了口,不顧傷痛,連忙從自己懷裏掏出一把銀行卡,什麼黑卡、金卡、信用卡,應有盡有。
曾子勝接過後,拿在手中把玩著,繼續問道:“就這點兒東西?”
“還有,還有。”樊牧人再次從懷裏掏出幾塊金條和幾摞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