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川烏那兒老老實實的喝了一周多的中藥,白薇薇的胃沒那麼痛了,也聽話的忌口,早睡,運動,不敢有一絲怠慢。
白薇薇的態度變了,不再與劉川烏互懟,凡事是都對神醫恭恭敬敬,不僅僅是劉神醫是爺爺欽點的人物,還因為看到他細心開導祝奶奶,為祝奶奶醫治,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劉川烏送來水果和蛋糕,白薇薇就會雙倍給送回去,還經常有事沒事去寵物醫院尋他,與他討論胃疾,搞得劉川烏看見她就害怕的躲起來,瑟瑟發抖。
他可不想今後吃不了老叔的燒烤。
然而,有關那個吻,是白薇薇和沈逾共同的秘密,可他們互相喜歡彼此這件事情,卻不再是秘密。
好像也因為那個吻,白薇薇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不再是那個假裝矜持的自己,她總是會使出渾身解數,就想往沈逾跟前靠。
當他們每每一同去祝叔家醋泡腳,與祝奶奶從南聊到北,聊到很晚回家,還打著安慰祝奶奶的旗號,喝奶奶釀的葡萄酒,喝的微醺。
一旦有人喝的微醺,在深夜的巷子裏,兩人並肩而行,總有人想要牽手,總有人想要親吻,一隻野貓從麵前經過,也有人想要抱著沈逾不撒手。
夜晚的古巷子,昏黃的燈光與青磚瓦,瑟瑟的冷風,都不會讓白薇薇微醺醉意的計謀失策,因為,她總是會假裝摔倒,崴腳,往沈逾懷裏鑽,緩慢前行,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動作,也不嫌麻煩。
終於,走到棉花巷巷口,巷口有一段路路燈壞了,白薇薇將沈逾逼到牆角,雙手撐在牆上,眼神直視雙頰通紅,在酒精的作用下,調皮地挑逗:“那天,你為什麼會想要親我?”
沈逾沒說話,隻是定睛看她紅唇微微張開,葡萄酒酒香縈繞,眉眼間露出迷人的媚態,喉結滾動。
白薇薇媚眼如絲,臉色紅潤,像極了主動求偶的小母貓,卻還一副傲慢地樣子,用手挑起沈逾的下巴:“你說,是不是我身上有難以言喻的魅力吸引了你?”
燈光昏暗,白薇薇姿勢妖嬈,一股股淡淡的茉莉花清香撲鼻而來,令沈逾屏息。
他看著她,眼神流光溫情,伸手抓住她挑逗的手,整個人往她身前靠了靠,與她保持十厘米的距離,甚至能清晰的聽見她的呼吸由輕柔漸漸變得厚重。
沈逾嘴角上揚勾起,在她耳畔輕聲反問:“剛好,我也想問,你那天主動親我,是不是也是因為我也有難以言喻的魅力,讓你無可自拔?”
他都聲音低醇又好聽,白薇薇頓時感覺整個人酥麻,目光如炬地看著他,一把拽住他的衣領,醉意濃濃踮起腳尖,親吻他的嘴唇。
她隻是輕輕地捧著他的臉,霸道的連續親了三下他的嘴唇,很快就像觸電般離開,用那雙水汪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沈逾看:“沈逾,我想親你就親你,哪是你有什麼魅力……”
“白薇薇,”沈逾低頭看了一眼白薇薇,玩味的勾了勾唇,竟蕩漾著幾分痞氣,“你是以什麼身份親我?”
“親你還需要什麼身份?”白薇薇眉心一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盯著沈逾,“你知不知道,我從第一眼看見你,就隻想占你便宜。”
“是想蹭吃蹭喝吧?”沈逾說。
白薇薇搖了搖頭:“不是。”
“那是什麼?”沈逾問。
“在你麵前我原形畢露了,我還真就是那個狼外婆。”
“狼外婆,” 沈逾勾著清淺的笑,眉心微動,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你下次再這樣……”
沈逾話還未說完,白薇薇又一次捧起他的臉,一身反骨的像小雞啄米似的親著,就聽見沈逾無奈地從喉嚨發出嗡嗡聲說完那句話,“你下次再這樣,我就喊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