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千思萬想從頭始(1 / 2)

短短的二十天中間,張卉和兩個素無交際男人上了床,這是她自己從來都沒有敢想過的事情。這個時候她想起了母親曾經告誡過自己的話:女人的褲帶一旦解開,就再也紮不緊了。我這是墮落了嗎?是邪惡的欲望撬開了自甘墮落的大門了嗎?

如果說和黃社會發生關係是因為走投無路之下的一種自我放縱的話。那麼,和趙科長就有些有意而為了。

認識黃社會的時候,他除了放縱自我,還有報複劉昆的心理,也就是說,那個時候,隻要是個男人願意勾引他,他都有可能淪陷。但人的感情是很奇妙的,後來的黃社會,並沒有把它當做一個混社會的不守婦道的女子,至少在表麵上是這樣的,更多的時候,兩個人像很默契的朋友,甚至給了張卉一種錯覺,他們好像認識了很長時間。而且,皇上會給他的體驗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說能夠比較的話,在劉昆那裏,我是一個工具,發下邪火和生兒育女的工具,他甚至沒有一次感覺到別人說過的那種快感。而黃社會不同,他不隻是有強壯的身體,總是在朦朧的曖昧中,讓張輝完全沉淪下去,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而這個時候的張卉,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他願意留在永州的一個根本原因。而對於趙科長,則是具體的。從他自願幫自己找身份證的那一刻起,然後就從他的目光中感覺到了男人對女人的貪婪。這個油膩大叔,用表麵上的放蕩不羈和骨子裏說不出來的自傲、自信,準確的捕捉住了張輝心中,在生活無可奈何之中的依賴心理。所以從那個時候時候起,張卉就明白了趙科長的心思,所以等會才有了自己自甘墮落的這種心思。

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似乎也是人的一種本能,不管當下的情形如何,每個人都希望明天的太陽會比今天的更加燦爛,明天的自己生活的也比今天的自己更加美好。

這個時候的張卉不可抑製的思念起大丫頭來了。

大丫頭房子的鑰匙還在,給大丫頭打過無數次電話,可大丫頭一直杳無音信。

該死的,你拿個手機有什麼用啊?張卉想過回金州,還住到大丫頭的房子裏去,去那裏等著,大丫頭,遲早會回來的。他常常這樣告誡自己。

可或許,在永州待一陣也不錯。張卉沒想明白的事,因為黃社會和趙科長的出現,他的生活少了些孤寂,多了些快樂,人總是要和人打交道,連群居動物都是這樣。

黃哥,我想外麵找個房子住。張卉說。

怎麼了?這裏不舒服還是有新的想法了?黃社會也不能天天陪著張卉。事實上,那天回來後,黃社會就發現了劉卉和趙科長之間的事情,或者說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是,他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張卉晾曬在衛生間還沒有完全幹透的內褲都視之不見。雖然隻和張慧在一起不到一個月時間,但張慧的生活細節,他是了解的,那個貼身的玩意,是每天都要換的。而黃社會記得清清楚楚:他早上起床的時候,張件才換的那一件,就晾曬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