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人心叵測難相知(1 / 2)

趙科長的話徹底激怒了張卉。

她一把打開趙科長摟著自己的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就是掛上周老驢了嗎?怎麼?他的官比我大,給的錢比我多嗎?你不就是誰給錢,讓誰玩的婊子嗎?裝什麼清純。

張卉愣著了。

她沒有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趙科長會這麼粗俗不堪。一時間,張輝臉色蒼白,哆嗦著的嘴唇說:是,我是婊子。可今天老娘不幹了。說著,張卉抓起自己的包就要走。

既然來了,不讓老子鬆鬆腰,你能走出這個門去?趙科長冷笑著,從兜裏掏出一大把錢,扔在張卉的麵前:脫吧,老子老二不行,指頭的功夫還不錯,今天讓老子玩高興了,這些都是你的。

……

張卉最終還是走了,趙科長準備用強的時候,張卉說:隨便你,除非我死了。隻要我出了這個門,我就去sy公司,去公安局。你既然認為我是婊子,你不知道婊子做事沒有底線嗎?

那天晚上,張卉在馬路上走到很晚才回家。她想哭,但又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眼淚,即使在深夜的城市,總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和不時路過的汽車。回到租住的房子裏,原來感覺溫馨的小屋,突然有了空蕩而冰冷的感覺。

剛出來的時候,黃社會是打過電話的,但是她毫不猶豫的壓了,她心裏很清楚,幸福和快樂是可以分享的。而悲傷隻有獨自默默的承受。

不管趙科長說的是否本意,但言為心生,沒有過這樣的念頭,是絕對說不出這種話來的。

原來,和自己耳鬢廝磨時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假的。原來,表麵上讚美的風姿綽約的少婦,內心裏卻認為是人盡夫的蕩婦。

原以為,自己逃離了一段不可回首的婚姻,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會開啟一段新的生活。但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準備重新開始的時候,在別人眼裏竟然如此不堪,別說自尊,連最起碼的廉恥都沒有。

再一次逃離嗎?重新找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現在手裏有錢,有大丫頭留下的二十萬,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重新找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是不難的。可張卉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哪裏的狗不吃屎,不論走到哪裏,自己能逃脫過這些魔掌嗎。

……

那天晚上,天快亮的時候,張卉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是張卉好多年來第一次睡懶覺,他是被飯香味給熏醒來的。

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快一點的樣子,廚房裏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張卉知道,肯定是黃社會。這個房子隻有黃社會有他的鑰匙。

張卉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用熱水敷了敷自己蒼白的臉。來到客廳時,黃社會端上了熱騰騰的飯菜。

張輝隻是抬頭看了一眼黃社會,就默默的吃起飯來,而黃社會也少了些平時的嬉皮笑臉,坐在一旁使勁的搓著手指。

吃完了飯,張卉冷著臉說:說吧,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昨晚給你打電話沒接,早上又打關機,就來看看。看你在睡覺,一時興起就做了飯,黃社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