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疑的是,為什麼玲瓏醒來後,警察隻是拘留了玲瓏的母親,卻沒有抓走玲瓏,根據案發現場,為了不排除死者可能是被一個人殺得,必須要帶走現場的所有人回去審問,而不是在玲瓏醒來後隻是簡單的做了次筆錄。

我理了理玲瓏給我講述的來龍去脈,將思緒理清楚後,徹底的進入了夢鄉。

因為我自己很清楚,要想幫助別人,首當其衝的事是,治好我自己。

幾天時間過去了,我的病好了,氣色也一點點的恢複了以往,顧浩宇自那天車禍後就再也沒來過,反而每天都派他的管家來,為我做一堆的營養餐。

玲瓏看我答應了幫她,也知道我最近身體不好,不宜操勞,那天離開之後,她每天都會回來一趟看我,卻也從來都不問我什麼時候幫她解決問題。

這丫頭懂事得讓人心疼。

“鈴鈴鈴~”手機突然響起。

正在公園裏麵慢跑的我,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失神不已。

張權?

有多久沒有再接到他的電話,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都想不起張權是誰?看來是這段時間是徹底的將他給遺忘了。

本來以為已經遺忘的人再回歸我的生活的時候,原來平靜的生活瞬間被攪亂,波濤洶湧。

“喂。”我故作鎮定的接起電話,仿佛不知道是他打來的一般。手掌緊緊地攥著手機,我咬牙,手掌幾乎要被尖利的手機硌破。

“薔薇,你到底什麼時候把公司的另一半股權交出來?”張權在電話的另一頭有些氣憤的說道。

果然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不禁被氣笑了,被逼著離開家的是我,受盡委屈的也是我,這麼多年,公司的一點一滴,幾乎都是我一手操辦起來的,憑什麼你說讓我交出股權,我就得交出股權,還真是癡人說夢。

我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不再理會這個神經病,朝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顧浩宇的管家看我似乎是要出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知道,肯定是顧浩宇吩咐了,要管家時刻報備我的行蹤給他。

張權和顧浩宇一樣,兩人在我的心中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更何況為什麼我的行蹤要向顧浩宇報備,去哪了?那不是我的人身自由嗎?他又有什麼權利幹涉,更何況,我還有個很重要的人要見。

我化了妝,換了衣服,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看著身後不遠處一直跟著我的人影,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起來,心裏起了想玩一玩這個呆楞管家的主意。

我突然的加快速度,走向不遠處一個和我穿著一模一樣的人身旁,將頭頂的棒球帽帶到那個姑娘的頭上,還笑著對她說,“姑娘的皮膚真好看,可千萬不要被這太陽給曬黑了呀。。”

姑娘也是個性格爽朗的人,衝著我嘿嘿一笑,說了一聲“謝謝。”

我扭頭轉到了一條小巷裏,將身上的外套翻了一麵,原來的藍色外套就變成了粉色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