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落幕,屏幕上滾動播放著電影製作人員。
付湛:“這就是愛情?”
付湛低緩的嗓音在她腦袋上方響起。
薑晚尷尬的抬起頭,一瞬不瞬地看著付湛棱廓分明的臉龐,幹巴巴笑笑。
“應該......是吧......”
付湛冷哼一聲:“真沒用,自己的女人都可以讓出去。”
付湛話語間充滿了對電影男主的不屑。
薑晚一聽,愣住,沒想到他們的想法竟不謀而合,沒等她回神付湛低緩緩地說:“你是我的,所以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又是這句話,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這次聽起來,與往常所聽到的感覺都不一樣,更多的是心安,一種安全感。
薑晚抬手握住他的大手,完全握不住,小手將他大指姆握於掌心,捏了捏。
“付湛,”薑晚低垂著眸子,付湛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薑晚每次叫他名字,聲音聽起來總帶點甜糯:“我永遠都不會放棄你的。”
付湛一瞬錯愕,詫異地看著懷中毛茸茸的腦袋。
薑晚像是下定決心般,抬頭對上付湛的雙眼,甜膩的聲音中帶著堅定:“隻要你不放過我,我就永遠也不會放棄你的。”
付湛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失神地看著她,鼻間縈繞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讓他安神的味道。
薑晚突然感覺肚子上的溫痛感又陣陣傳來,在付湛懷中不安分地動了動。
“怎麼了?”付湛問道。
薑晚微蹙眉頭,環抱著肚子:“好像又開始痛了。”
付湛剛想給她拿藥,卻想起她好像已經吃過了。
薑晚雙手緊捏著毯子一角,由於肚子的不適,小臉再次失去光澤,麵色不佳地坐在那。
付湛的手放在她的頸脖處捏了捏:“還能怎麼辦?”
薑晚一個人生活慣了,還能怎麼辦,吃了藥都沒用,隻能忍著唄。
苦笑著朝付湛搖了搖頭。
付湛眉頭緊皺,好似痛經的人是他一般。
付湛抱起窩在沙發裏的薑晚,放回了床上,轉身出去了。
正在薑晚被痛到意識模糊,準備睡過去時,他又回來了,手上端著一杯紅糖薑茶。
薑晚詫異地看著他手裏的那杯茶,從這個水體的渾濁度,可以確定是付湛親手熬製而成。
薑晚呆滯地接了過去,嘴角卻緩緩勾起,輕抿了一口:“你怎麼想到煮紅糖薑茶了的?”
付湛整理著手上的各種暖宮貼,保溫杯,暖寶寶......
“我給秦白打了個電話,他說的。”付湛道。
薑晚雙手握住茶杯,心中升起一股一股暖意,原來不是紅糖薑茶沒用,那玩意兒得別人熬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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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啊?老大交代了什麼?”雲飛見秦白跟老大講了老半天電話,迫不及待地問。
“他問我痛經除了吃藥還能怎麼辦?”秦白麵不改色地說。
雲飛聽得紅了耳朵:“老大?痛經?”
秦白撇撇嘴,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純得不能再純的純爺們兒。
雲飛才反應過來,說的是薑晚。
“哦哦,你怎麼說?”
“我說給她保暖,煮紅糖薑茶。”秦白道。
“嗯嗯,可是李嬸今天不是休假了嗎?哦,對了,老張還在。”雲飛自問自答。
秦白看他的眼神更像看白癡了。
雲飛頓住,開始結巴,聲音越來越小:“老......老大煮的?”
秦白沉重地點了下頭。
雲飛捂住耳朵,猛地轉過身去,幽怨地回頭看著秦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