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錢?”洛璃瞪著一雙烏黑水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李逐浪。
“對啊,我現在好歹也算臨海的一方父母官吧,當官什麼最重要,是錢啊!有了錢位置才能坐的穩,才能辦大事。”
“我懂了,公子,不過開荒的作物成熟還需要時間,洛璃不才,略懂些書畫,公子可以將這些書畫拿到集市上售賣,應該能換一些錢。”
“吆,我這一不小心,還撿了個大才女回來,來,現在給你個機會展示一下!”李逐浪笑著調侃她。
洛璃也不含糊,當下拿出宣紙,一氣嗬成,分別畫了一幅山水畫,寫了一張行楷。
那精湛的技巧和細膩的筆墨勾勒出山巒起伏、奔騰的江河和天空,仿佛能夠親臨大自然般沐浴其中。在洛璃筆下,山水之美與自然融為一體,使人不禁陶醉其中,令人驚豔,而那副行楷,更是字跡工整,端莊大方,形神兼備,流暢而舒展。
李逐浪大感震驚,想不到剛剛十七歲的洛璃,居然在藝術方麵有如此造詣,這種水平比他穿越前那些現代的書法家畫家高多了。
“這。。。這水平也太高了吧,洛璃,同樣是手,我怎麼感覺你跟我的手不是一回事,長的還這麽美,怪不得能畫出這麼驚為天人的作品,這兩幅字畫我可舍不得,賣,我要裱起來掛在家裏。”
李逐浪借機拉起洛璃那雙潔白修長的纖纖玉手仔細端詳著,洛璃的手指不但格外修長纖細,而且珠圓玉潤,膚如凝脂,就連指甲都長得格外好看,李逐浪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手。
被李逐浪這麼直接握著手,洛璃的臉色不可自製的紅了,她雖然緊張,但是並沒有把手抽回:“公子謬讚了,隻是些技巧罷了,難登大雅之堂,我可以多畫一些的,公子盡管拿去賣!”
第二天一早,李逐浪帶著王五和啟明,駕著馬車離開了臨海,目的地是青城縣,車上帶著幾幅洛璃連夜創作的字畫,昨晚洛璃一直不肯睡,李逐浪怎麼說也不聽。
“五哥,鄉親們的土地劃分好了吧。”李逐浪一邊趕路,一邊跟他們連個聊天。
“回爵爺,已經劃分好了,而且按照您的吩咐,八成種上了那個什麼土什麼豆,一成種辣椒,一成種西紅什麼來著。滅倭隊也正在加緊訓練,隻是目前還缺少裝備。“
王五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我們這趟先簡單采購一些回去,不過這隻是開胃菜,後續會給滅倭隊進行裝備大升級,而且這次也要采購一些過冬的糧食,快要入冬了,我擔心鄉親們糧食不夠。”
“有勞爵爺費心了!要不是遇到了爵爺,我們今年冬天又得挨餓受凍,臨海村一百多口人,一定感恩爵爺的大恩大德!”
王五激動地說到,他活了這麼大,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官員義務給這些泥腿子發放糧食的,李逐浪是頭一個。
“在其位謀其政,這是我應該做的,還有啊,以後咱們私下裏聊天,不用爵爺爵爺的,就叫我逐浪就行了,以後都是兄弟,沒必要這麼客氣。”李逐浪隨意地說到。
“這。。好吧,那我就鬥膽了。”王五出身行伍,性子直爽,見李逐浪不拘小節,他也就放鬆下來,對李逐浪的印象也是越好了,總感覺這位新來的爵爺,跟他之前見過的那些軍頭和地方官完全不一樣。
“哥,要是去縣城的話,我知道一條近道,雖然有些偏僻,但是馬車也能過去。“啟明突然說道,這小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去縣城,所以格外激動。
“那你不早說!前麵帶路的幹活!”李逐浪拍了一把他的後腦勺。
常年在山裏跑來跑去的啟明,帶著他們離開走慣了的土路,穿過一片樹林,又翻過一道山梁。
“哥,前麵就出臨海了,再有幾個時辰就到縣城了,是不是比原路近了很多。”
因為山路有些崎嶇,隻能下車牽著馬步行,李逐浪擦擦臉上的汗,剛要說話,眼睛突然被不遠處的什麼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在一片陡峭的山坡額山穀裏,那裏呈現出一副讓他驚訝的景象,廣袤的山穀中,地麵上被一片厚厚的黑色物質所覆蓋,地上裸露著一片黑色的礦脈,與周圍的草地形成簡明的對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煤炭的焦糊味,陽光透過雲層灑在煤炭的表麵,閃耀著光芒。
李逐浪飛也似的跑了過去,彎腰撿起了一塊黑色的煤炭,握在手中沉甸甸的質感,感受強烈的驚喜,大自然就如此的奇跡,沒有想到居然能在這裏發現一座露天煤礦。
“這裏還屬於我們臨海鎮吧。”李逐浪轉頭問跑過來的啟明和王五。
“當然了,翻過這座山,才算出了臨海。”
“哈哈哈,那就好,我們發財了,這裏還有什麼,這好像是鋁土礦啊!”
就在緊鄰的山穀西側穀底,是一大片灰白夾雜著淺灰的礦石,散發著明顯的金屬光澤。李逐浪之前大學學的是土木工程,對於地質學有些了解,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鋁土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