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景川突然出現在淩潮的身後,同樣的一臉陰沉,外加鬱悶:“我還想要一個女兒。”目光在躺在搖籃中,睡得香甜的小寶寶臉上閃過,心情好了一些:“不過知道你生的是一個女兒後,我心裏平衡多了。”
淩潮陰沉的臉上此刻染上了想要殺死眼前人的衝動:“你說什麼?”
古景川瀟灑擺了擺手,一副誓死不承認的表情:“別誤會,我不會說你。”一貫的冰霜臉上此刻陽光一片。
淩潮看著這笑臉,再聽著他這耍賴皮的解釋,忽生一種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感覺。
這活脫脫就是魏淺的風格,一向淡漠少語的古景川竟然學了起來。
病房裏。
魏淺一身病服裝,坐在病床上,嘴角掛著幸福的笑,看著懷中白白嫩嫩的小家夥。
古景川站在門外,看著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忽然發現了生活的目標,生命存在的意義。
那就是陪伴他們兩個,守護他們。
“淺淺,你說給我們兒子取什麼名字?”他輕手輕腳,悄無聲息地來到魏淺的床旁,坐了下來,雙手搭在魏淺的肩膀上,忽的出聲。
魏淺挑眉,衝著古景川壞壞一笑:“要不偏愛,你覺得怎麼樣?”此刻她的心裏憋著笑。
“為什麼叫偏愛?”古景川疑惑。
他一個男孩子,應該取一個陽剛血性的名字,即使不要霸氣側漏,獨一無二,也不能取這麼一個女性化的名字啊!
魏淺故弄玄虛,實在憋不住了,大笑出聲:“因為你偏愛女兒嗎?”因為笑,她的聲音一顫一顫的。
這笑,仿佛是冬日裏的陽光,溫暖著古景川的心。
溫暖歸溫暖,可男人之間的麵子還是要的,他佯裝出怒氣衝天的模樣,冰冷地道:“魏淺,你千萬不要挑戰一個男人的尊嚴。”
“如果我挑戰了呢?”魏淺不知死活地道。
古景川將魏淺懷中熟睡的孩子給抱至一邊,笑的威脅。
魏淺看著他這副獸性大發的模樣,嘴巴大張,準備呼喊救命。
可她的救字還沒吐出口,就被一個溫熱的唇瓣堵住了,隨後牙齒被撬開,男人霸道地攻城略地。
被壓抑整整九個月的欲望此刻衝昏著古景川的大腦,他要她,渴望她。
魏淺清晰地感受到某人的欲望逐漸膨脹,她看了一眼四周,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這裏是醫院,絕對不能,更何況她的兒子還在,這不是給兒子樹立一個壞榜樣嗎?
“對不起,先生,女人剛生完孩子,是不允許同房的。”一個看起來大約五十多歲的老醫生先敲了敲門,製止了他們的動作,隨後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魏淺見有人,麻利而又迅速地推開古景川,動作快得古景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魏淺睜大眼睛,眉頭皺起,一臉的對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啪。”一聲,古景川摔落地上,起身,臉色青黑:“魏淺,你這是謀殺親夫,你……”
下麵的話因為看到醫生而住口,站到一旁,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