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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折騰到天明,她疼得奄奄一息,快要死了。
他則是神清氣爽,醒了酒也恢複了理智。
他雙手撐在她身側,聲音有些啞,腦袋埋在她身上,“老婆,舒服嗎?”
第一次,他無比忐忑,生怕自己表現不好。
溫景脖子上帶著紅痕,那處片片紅梅……
她眼淚掛在臉上,微微喘氣,難聽的話說不出口,隻是被他這麼問,臉上浮上了淺淺的紅霞。
她帶著幾分哭腔,“陸彥深,我喘不過氣了。”
剛為人夫的男人顯得異常亢奮,“你是我的了。”
他要去親她,被她躲開了……
男人隻當她是不好意思,要抱著她去洗澡,她不願意。
他隻好讓她去洗。
她也不去。
她縮在床上,問什麼都搖頭,顯得有些孤寂。
“那我先去洗澡了老婆。”
她這才點頭。
男人身心舒暢,洗澡的時候甚至哼了一首粵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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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突然發現自己戒指不見了。
他跑去問李明君,問陸成功,問村裏人,有沒有見到他的戒指。
大家都說沒有看到。
他也問過溫景,戒指呢?
自己是個結婚的男人了,總得把戒指戴上。
但那枚戒指就是找不到了。
溫景也說,並沒有看到。
結果是被她藏起來了。
看男人眼神有些黯然,溫景不明所以,“你讓我把戒指放起來做什麼?”
他對上她的眸子,他還想問呢,是他讓她放的嗎?
到哪裏都找不到,他以為是自己喝多了耍酒瘋,掉進了廁所了呢。
氣氛突然安靜了,安靜中透露出那麼一絲絲尷尬。
溫景不尷尬,她就記得戒指在這裏,別的記不清楚,也沒有什麼前因後果的。
但是陸彥深尷尬,尤其是得知她刻意把戒指藏起來,他心裏的滋味簡直了。
男人喉結微動,將床上的兒子抱走。
“讓他在這睡吧。”
“這麼大的人了,哪有跟我們的睡的?”
再說了,也不方便,溫景還得在這裏換衣服,擦臉……
陸彥深出去了,溫景盯著手裏的戒指看。
男款的戒指很大,她套進大拇指都覺得鬆,她的手太小了。
女款的戒指還好,套進無名指稍微有點大,但都在活動範圍內。
看上去嶄新,應該很多年了都沒有戴過。
陸彥深剛進去就看到她在玩戒指,他脫了外套,故意不去看,隨口道,“早點睡吧。”
“你為什麼讓我放起來,戴在手上多好啊。”
陸彥深:……
“我剛才問你,你怎麼不說話?難道都結婚了你不想讓我戴戒指?”
溫景甚至不由得想,他是不是有什麼喜歡的人呀?
既然有,那為什麼又要和她結婚。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滿頭包。
就在這時,腰上一緊,男人直接將她摁在床上,溫景措不及防,瞪大了眼睛。
“陸彥深……”
他輕輕的去蹭她的脖頸,溫景癢得往後縮,“彥深……”
好一會兒,他鬆開她。
溫景的臉已然紅成了一片,目光羞得不好意思與他對視了。
“看著我,溫小景。”
不看,剛剛那個樣子,都那麼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