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家裏沒人,他們都有點過度放縱,她感覺整個二樓都是她和陸彥深發出的聲音。
越想越是臉紅,男人也上樓,跟她在半路相遇。
“喜歡嗎?”
一支黃色的臘梅,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折來的。
“這不是媽那邊的吧?”
“我媽的就是我的,後院裏還有紅梅,你喜歡紅的還是黃的?”
“黃的。”
溫景伸手接過來,見男人笑得意味深長的,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什麼。
“要點臉陸彥深。”
一大早的說什麼紅的黃的。
一支臘梅插在客廳的花瓶裏,溫景到斜對門喝粥去。
劉媽過年也得回去過年,家裏沒人做飯。
陸彥深雖說會一些,但也是個半吊子,讓他從頭到尾的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而溫景雖然結婚六年,卻也跟個廢物差不多,沒做過飯,孩子也沒帶過,渾渾噩噩的就把這些年頭過完了。
一轉眼,哎呀,孩子都大了!
大年初一,曬著太陽在院裏嗑瓜子,村裏的一些大媽也來了,過來跟李明君一起打牌。
陸彥深也跟大媽們挺合得來,院子裏放了一個鐵盆,裏麵加了些樹枝,用來烤火。
邊上是一把又一把的瓜子隨意的攤在桌上,甚至也不用容器。
“老三媳婦,一起來吧。”
“我不會打。”
“打了就會打了,凡事都有第一次。”
溫景被拉著一起打撲克,炸金花,邊學邊打,倒也學得快。
但學習嘛,總是要交點學費的!
麵前一堆一角錢的毛票,本來有厚厚的一摞,到中午已經隻剩幾張了。
拿去給墨墨當零花錢,墨墨拉著她一起到小賣部買了大刀肉吃。
溫景拆了一粒大刀肉放進嘴裏,嚼起來很有韌勁,麻辣的味道在嘴裏爆炸了,辣得身體都暖和了一些。
墨墨也辣的夠嗆,進門就要喝水。
陸彥深在贏錢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了,舍不得下桌子了。
“吃飯了!”
“你媳婦有眼力見啊。”
“贏了錢就想跑,門都沒有!”
陸彥深笑道,“二婆,你那幾張都拿來吧。”
“拿牌來看!”
陸彥深將牌攤開,幾個大媽臉都綠了,“哎呀哎呀!”
“錢都被你贏走了,你是越有錢越不肯放過我們這些人,我們多不容易,我們賺錢多難!”
“跟我打牌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點小錢換以前,一看到這麼些毛票,他是看都懶得看,更懶得打,他在賭場都是玩大的。
溫景輸出去得起錢被陸彥深贏回來了,十塊的,五塊的,五角的,一角的。
一起桌子,幾個大媽不甘心道,“下午來,下午再來,我把錢贏回來。”
“趕緊回去吃飯吧,吃了再來。”
嘴上這麼說,陸彥深把錢直接塞進了溫景的手裏。
溫景覺得這些錢就跟白撿來的一樣,兩眼放光,陸彥深看到她這副財迷樣,揚了揚唇角,“老公能不能幹?”
“能幹,能幹!”
溫景熟練的數錢,男人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哪裏能幹啊?”
溫景抬頭,給了他一個眼神,墨墨小聲道,“媽媽,下午我們去買大刀肉。”
“好。”
“還有辣條,一毛錢兩根!”
溫景聽到都流口水了,以前在溫家哪裏吃過這些,都是羨慕的看著別人吃。
午飯後陸彥深拿了車鑰匙開車一溜煙去了鎮上,幾個大媽氣得直拍大腿,“老李,你家老三怎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