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幫溫景抓著,溫景也怕連累無辜的人,拚盡全力,將鄭秀雅的頭發往下扯,扯出發根絲絲血跡。
鄭秀雅瘋了掙紮,溫景比她快一步,撿起地上的磚頭,狠狠地往她腦袋上砸。
這一下比剛才還重,鄭秀雅直接暈了過去。
溫景沒有停下,依舊在用力的扯她的頭發,她一定要把鄭秀雅扯成一個禿子……
陸彥深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聽肖強說造房子的事。
“什麼?”
“彥深,我還沒說完。”
“一起去趟鎮上。”
鄭秀雅被溫景打得進了醫院,溫景把她腦袋用磚頭敲破了兩處,有一處縫了針。
鄭秀雅的一大把頭發,常年來又燙又染的,被溫景拔得隻剩幾根毛,人還在昏迷的狀態。
溫景陪在她身邊,鄭秀雅醒來後第一眼看到她。
“啊!”
溫景麵色木然,“你醒了,沒事吧秀雅?”
“我要告你,我要報警……”
鄭秀雅咬牙切齒,“我一定抓你去坐牢,你這個賤人!”
溫景微微起身,抬手一巴掌扇過去,“有沒有清醒點?”
鄭秀雅被打懵了,卻也見識了她的厲害,捂著臉不敢還手。
她眼淚在眼眶打轉,“你……”
她嘟著嘴,“你竟然打我?”
“你長得這麼欠打,不打你都對不起你。”
溫景平靜的坐下,“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滾回你家去,不要再來陸家鎮,要麼,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敢!”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特別的要求!”
溫景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她左臉上。
鄭秀雅連忙抓著她的兩隻手,想用頭去撞她,發現自己的腦袋火辣辣的痛。
“賤貨,你對我幹了什麼?”
“你才是賤貨,你全家都是賤貨!”
“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對三哥恨之入骨,他娶你就是因為他到處說要睡你,你以為三哥真的喜歡你嗎,他隻是想睡你!”
鄭秀雅連忙將自己未完成的計劃提上日程,“你記不記得,你生孩子他……”
“那都是你在作怪,彥深想睡我是正常的,我們是夫妻,他不睡我睡誰?”
“不知羞恥……”
“老婆!”
陸彥深找準了房號衝進來,肖強緊隨其後,看到病房裏的情況,驚呆了。
陸彥深見鄭秀雅抓著溫景兩隻手,直接甩了她一巴掌,“老婆,沒事吧?”
“沒事。”
鄭秀雅被甩懵了,她從來沒挨過這麼多打!
“秀雅,你……”
肖強一臉震驚,陸彥深這才注意到鄭秀雅頭頂的傷口和縫針,還有頭頂所剩無幾的幾根毛,白一片黑一片的。
比起禿子,癩子在這個年代更容易被人笑。
“三哥,她打我!”
鄭秀雅哭了起來,“她用磚頭打我!”
“是秀雅先衝過來打我的,我隻是不想被她打,還了手。”
溫景也沒有說錯,確實是鄭秀雅一看到她就風風火火的想要攻擊她。
今天見麵,不是她死,就是鄭秀雅亡。
“三哥,我一定要報警,我會追究到底,我會請最好的律師來!”
“秀雅,請你記住我剛才說過的話!”
再來糾纏,她會見一次打一次,這份仇怨一輩子都沒完!
“我一定要報警,我給我爸打電話,我讓我們家的律師……”
“秀雅,不好意思,我有精神病,請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