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衛明被這件事幾乎也氣得嘔吐了。
難怪,自打周楚楚進了溫家,他一直跟她合不來,與她相處也遠沒有跟溫景親,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周楚楚的性子比起溫景也是天差地別,讓他很不喜!
要不是血緣關係擺在這,這樣的女人溫衛明都懶得看一眼。
好幾次她還穿著暴露的跟他一起吃早飯,溫衛明簡直震驚了,直接起身早飯沒吃就走了。
他第一時間便想拿著報告去找父親溫東來,聽母親趙思說父親昨晚從樓梯上摔下來,直接進了醫院……
父親情況很嚴重,人還沒有恢複意識,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溫衛明和母親都在醫院裏待了好幾天,許多次都想把這件事說出來,但父母現在的狀態都不太好,他話到嘴邊又猶豫了。
陸彥深點了一根煙,背靠著考場外的一棵榕樹下,“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說?”
“我……我不知道。”
“周楚楚呢?”
這幾天周楚楚倒是裝作一副很懂事的樣子,每天都會往這邊跑,讓保姆送點吃的過來,也會拉著趙思的手,寬慰她的心。
但她不會待很久,說自己以前在農村受了苦,落下了病根,身體不好,不能熬夜。
這些年她經常把這話掛在嘴邊,每次都能惹得父母對她心生愧疚。
“等我爸醒了,我把賬一筆一筆的跟她算清楚。”
“你爸好好的怎麼會摔下樓梯?”
“我不清楚,我當時在外麵。”
父親摔下樓的事還是保姆跟他打電話說的,保姆嚇得人都傻了。
“老三,我妹妹……”
“她在我這很好。”
“那就行。”
溫衛明隔著一道門,看著渾身插了管子的父親,緊緊的握住了手裏的黑色打火機。
楊家,溫楚楚躺在楊青宇的床上,手指在他小腹下的位置摩挲著。
半上午,她和楊青宇哪裏都沒去,還在睡懶覺,昨晚簡直累壞了……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要對我負責,我們先把證領了,我證件帶來了。”
“不行。”
楊青宇起身,穿上了褲子,“都訂婚了你還不相信我,我又不能跑了。”
睡可以,但是結婚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本來和她睡覺楊青宇都不幹的,奈何溫楚楚這娘們兒太懂男人了,好幾次撩撥,楊青宇都挺過來了。
前不久那次,他應酬喝多了,溫楚楚穿著皮裙和黑絲,他沒有把持住。
竟然把自己的第一次都栽在了她手裏。
雖然沒有見血,但周楚楚說她也是第一次。
楊青宇也沒有經驗,加之喝了酒,就記得怎麼舒服了,很多細節試圖回憶起來,但能回憶起來的隻有溫楚楚不斷的叫聲。
他至今還半信半疑的,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這件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他和溫楚楚是不可能繼續往下談的。
溫楚楚染了黃頭發,燙成了最時髦的梨花卷,身上掛著一件黑色的吊帶,“楊青宇,你什麼意思?”
溫楚楚不悅的蹙眉,“你是不打算對我負責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