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正閉目享受呢,被他這話拉回了現實,“還好。”
“我是不是說了,次數多了就不痛了。”
溫景臉再次紅了,但也不可否認他的話有幾分道理。
陸彥深跟她又聊起來,“溫小景,你知道嗎,林場有台設備,好幾年沒用,買來就是新的,一直沒用,結果後來準備要用的時候,發現壞了。”
溫景胡亂的應了一聲,覺得肚子有點餓。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直直的盯著他看,“陸彥深,你……”
“要經常來,嗯?”
他是跟誰學的,還會借物喻人了,有進步啊。
“我又不是機器,久了不用不會壞。”
“久了不來會疼,我心疼你,不讓你疼!”
“啪!”
溫景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男人穿上了衣服,看上去像個正經的良家婦男了。
“睡吧,老婆。”
“不睡了。”
溫景現在沒了睡意,倒是覺得肚子餓得厲害。
感覺身體被掏空……
“陸彥深,我餓了。”
“那我……”
他也不能說下麵給她吃,他那個廚藝,嚐試了好一陣子,越來越不像話,一次比一次難吃。
“家裏有什麼呀?”
“有肉。”
別的可能沒有,肉是沒缺過的。
正巧李明君晚上醃了兩根帶肉的大筒骨放在盆裏,囑咐她明天燉湯喝,補鈣,最好放點冬瓜,消暑。
明天開始李明君也要工作去了,沒辦法去她那邊蹭飯。
溫景穿著陸彥深的大t與他一起往樓下跑,到了灶屋,生火,將一根大筒骨放在鍋裏,。
蓋上蓋子,男人往鍋裏添柴。
“媽說了,要加冬瓜。”
“我來弄。”
鄉下的冬瓜長得很大,溫景根本砍不動,陸彥深一刀下去,刀卡在冬瓜裏了,焊了進去拔不出來了。
溫景也沒有想到西北的冬瓜竟然那麼大,在她過去的認知當中,冬瓜應該跟西瓜差不多大,結果眼前的這個冬瓜,比農村老年人睡得長枕還要大得多,皮上帶毛,又粗又厚。
“陸彥深,你行不行啊?”
看他拔了好幾下沒有把刀拔出來,溫景有點擔心,“不行就算了。”
“出來了!”
陸彥深瞬間就拔出來了,那怎麼能不行呢。
不過這個破冬瓜是真的難切。
陸彥深見一刀砍不行,隻好沿著邊緣一點點開刀,總算是切開了。
挖了瓤,放進了潲水桶,削了皮,切成一塊一塊的往鍋裏放。
煮了不知道多久,大火燒著,筒骨的香味鋪麵二來,感覺肉是熟了,但放進去的冬瓜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溫景不明所以,“彥深,冬瓜呢?”
“我也不清楚。”
明明都是一起放下去的啊,現在隻剩兩隻筒骨了。
兩人將筒骨放在一個不鏽鋼的大盆裏,盛了點湯,各自拿了一把小刀切筒骨上的肉吃。
大半夜的,陸思墨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動靜,醒來聞到一股香味,光著腳丫子從樓上下來。
“爸爸媽媽……”
溫景臉一紅,有一種被人抓包的尷尬,“墨墨。”
陸思墨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爸爸媽媽,你們在偷吃什麼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