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嶽,怎麼了。就算你不喜歡薑穎她媽媽,但是那小姑娘長得不錯.....”安大樹昨天相親,對薑穎的媽媽挺有好感的。準備接下來出處,兩個大男人什麼都不會,日子難過得很。
“薑穎?和她沒關係。太亂了,看著心情不好。這是我找到的金子,去換點錢下午去買點東西。”安嶽沒有這個世界的錢,但是黃金他有很多。
“老爺子給的。”安大樹問道。
“我知道能換多少,別動小心思。十塊錢拿去買煙,其他的你敢動一毛,我就去找老爺子告狀。”安嶽收拾的時候,家庭照片找出來了,錢隻有幾毛錢,一大堆酒瓶換了不少鋼鏰。不過有個老爺爺和他長得有點像,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安大樹接過一個紙包,一溜煙走了。
“看來那篇我的父親是真的啊,我還以為這家夥是吹牛來自,哪有這麼說自己爸爸的,三教九流都認識,人稱樹哥就是爺,寵著兒子像王子,遇上老爺子像慫包。”安嶽感覺隻要不違反犯罪,皮一點就皮一點吧。最起碼人是個寵兒子的主。
安嶽將書本什麼的收拾好。又拿起掃把開始認命的打掃屋子,唉,都多久沒整這些了。想當年一揮手,一陣風就能將屋子裏的灰塵全卷走。淨塵陣法特別好使。淨塵訣也不賴,清潔咒語也好用。
安嶽弄完後,喝下一支自己製作的淨化藥劑,不一會兒,就感覺要去廁所了。蹲完坑,順便衝了個澡。將唯一一套幹淨的換上,就聽見外麵傳來安大樹的聲音。
“小嶽,發大財了。”安大樹壓低嗓音說道。
“換了多少?”安嶽擦著頭發問道。
“這個數。”安大樹張開一隻手,表示5萬。
“差不多,剩下的你拿去請客。走,去買東西。”安嶽看著安大樹,然後拿過裝錢的袋子。
“得嘞,兒子。我跟你說,你元叔叔家的家具老好了,咱整一套,那李阿姨家的廚具也不錯……”安大樹關上門屁顛屁顛的跟著安嶽下樓了。
到了晚上,安嶽家裏兩間臥室已經換上了新的席夢思,夏天不用被子,一床涼席搞定。床上四件套買了六套藍白條紋的,被子買了兩套子母蠶絲被。夏季快過完了,安嶽給自己和安大樹買了不少短袖T恤和襯衫,運動套裝。還給安大樹買了幾套工作服。趁著反季節大促,又買了不少冬季的衣服。
安大樹就這麼看著安嶽,眼淚都出來了。當年安嶽的媽媽也是這樣,大包小包的往家裏買,可是後來.....
安大樹扛起打包好的衣服,回到家裏。
“給。”安嶽給了一杯茶水(普通的,那種頂級的不敢拿出來)給安大樹。
安嶽沒有買廚房用品,就隻買了燒水壺,原本那個太破了。
“謝,兒子。”安大樹難得安安靜靜。
“爸,把現在那個工辭了,我找了一個小吃的方子,你和陳阿姨(薑穎的媽媽)結婚後就開個小店,別再喝酒了,喝酒誤事。”安嶽坐在新買的餐桌旁邊說道。
半晌。
“唉。”安大樹摸摸頭上的汗珠。頭頂的吊扇呼啦啦的吹,安大樹拿著兒子新給自己買的大瓷缸子,眼眶紅紅的。
“還剩4萬元,明天去買個鋪麵。”安嶽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