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不太好,不一會兒下雨了。安悅被淋濕後躲在院牆門口那裏,抱著自己。8歲,在還沒有搞明白什麼情況的時候,安悅覺得自己還不能離開這裏。

安悅的做法是對的。沒有身份在外麵就是逃奴,會被人關押進行售賣。一旦被打上奴印,就相當於自己已經失去了做人的尊嚴。

隻是奴才也有等級的,那些個喝酒之人是三等,管家之類的是二等,安悅生父是小待,也是二等(從三等升到二等)。大管家或者大掌櫃的是一等。官奴是四等,是戰敗國的俘虜。逃奴是五等(最低),是會被印上烙印的。

淋了三天三夜的雨,因為有強身健體丸和辟穀丸的存在,安悅連一個噴嚏都沒打,隻是衣服濕濕漉漉的,看起來狼狽極了。

第七天,那些人把安悅拎回去。走到大門,從側麵角門進去複命。

“三管家,這是二房庶女,他爹暴斃死了。七日已過,小的帶人回來複命。”老女人笑得諂媚。

“行了。滾吧!”二管家啐了一口,然後讓人把安悅送到二房。

“陳爹爹,這小啞巴命挺硬的。交給你了。”安悅被送到一個黑臉大叔手下。

“知道了。”二管家直接把安悅當不要錢的下人使了,把安悅給繡房的陳爹爹,就走了。陳爹爹說了好幾次要人,被煩死的二管家就拿安悅頂了。

”啞巴!哼,二管家簡直越來越猖狂了,小人得誌。”陳爹爹轉過頭看了兩眼安悅。

“挺安靜的,就叫小安吧!”陳爹爹對安悅倒沒什麼惡意。

“會刺繡麼?”陳爹爹問道。

安悅點點頭,又搖搖頭。陳爹爹摸摸安悅的手指,柔軟光潔,是一雙刺繡的手。

“這個試試。”陳爹爹給了一張未完成的繡帕,繡了半隻蝴蝶。安悅一看就是最簡單的湘繡,拿起針和線對比了半天,開始一下接一下的繡,水平和另外半隻蝴蝶一樣。

“行了,主子的繼女喜歡漂亮的衣服,繡娘們都緊著那邊用,你就負責去夜蕪院的衣物吧。反正那邊就一個啞巴主子,你也是個啞巴,就這麼說定了。剛好那邊差一個婢女。進去先把院子收拾收拾。”陳爹爹嘀嘀咕咕,卷了一包細麻布,給了安悅一個腰牌,把安悅推進了夜蕪院。

安悅一瞧樂了,這不就是她之前醒來的院子。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安悅鎖好門,仔細打量著這間院子。

挺大的,不錯。安悅一揮手,麻布等等進空間,然後出現一個小型保姆機器人。不一會兒院子裏的雜草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綠艾草,紫蘇薄荷,香草薄荷,噴上營養水。一棵紅棗樹在院子中央,安悅的吩咐是清理雜草種點艾草薄荷,所以紅棗樹好好的待在院子裏。

半個小時,院子裏都清掃幹淨了。保姆機器人將找到的東西都拿給了安悅。此時安悅正在看這具神體父親的遺物。

一個石頭,刻著悅。

一本繡經圖冊。看樣子是蘇繡。

一封信,簡單的說了圖冊的來源,安悅的爹爹的爹爹抄的。

十兩銀子,50個銅板。

“我還以為原身有什麼隱藏身份呢?就這,估計銅板和銀子能用。”安悅將盒子放好,又放回空間。找了之前古代世界存的銀子,對比一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