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悅走後,醫學院傳開了,大三中醫係針灸專業安悅同學家中有個未婚先孕的姐姐,可憐的安悅被要求退學給姐姐回家當保姆。流言那是越傳越烈,越傳越離譜,直到安悅失蹤3個月後,安家父母被小外孫女吵得也不能昧的時候,才想起來小女兒沒回家。

電話得知安悅退學後離開學校坐上了火車就沒有消息了。有人說安悅遭遇不測,被人拐賣了。因為一個月前剛剛好爆出一個大型婦女拐賣案。有的說安悅回家後被安家父母折磨跑了。沒有人知道安悅的下落。現在沒有手機隻有固定電話,出門身份證也查的不嚴。安家父母就去公安局報了案就沒管安悅了。

誰也不知道,安悅在那些人販子被押下車後,又在中途的中省雲市下車,轉道去了西市長春市,安悅要找出胖女人口中的那句“欠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乘警們特別奇怪,原本老奸巨猾的老太太,代號紅姨的女人,居然問什麼答什麼。

公安局負責審問的人,興奮了。可惜一個小時後,這位紅姨什麼都不肯回答了。

不過這個小時他們問到的東西已經足夠了。鐵路公安局,順藤摸瓜,捉到了這夥人販子的老巢和上下遊,破獲了大型婦女拐賣案。

那個乘警根據手寫版的拐賣新手段,直接升職被調到刑警大隊,榮立個人一等功。後期飛黃騰達,退休時已經是廳級幹部。

他年老時,總是想起那個年輕的聲音,模糊的身影。“馬上,到站,再不開門,又要等,好久。”

那個聲音就是在提醒他——要快,否則壞人就要溜了。

他聽從了心底裏的直覺,請求支援,最後救了無數人。所有人都說他當機立斷,說他勇敢。但他知道那個身影就是那個報案人,那個救了無數被拐人員的無名英雄。

他隻不過是遇上了貴人。

而到達西市長春市的安悅,魔法道具還真是厲害,安悅租了一個小院子,1個月。福靈劑喝下之後,就開始尋找真相之路。一周下來,終於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安悅還在她媽媽肚子裏的時候,父母坐公交車去產檢。結果運氣不好遇上了大型車禍,安子怡的父母意外幫安悅的父母擋了一次災。

安父安母收養了安子怡。安子怡的爺爺奶奶要安悅的父母發誓要好好對待安子怡,因為沒有安子怡的父母,他們就不會有活命的機會,也不會有機會生下第二個孩子。

誰都不知道,那次車禍就是安子怡好奇將汽車的刹車器用發卡卡住,當前麵的卡車違規的時候,公交車司機根本就踩不了刹車。

司機當場死亡,一車上活下來的人都不願意再提。安悅還是在一位退休老民警口裏才知道真相的。

安悅找到卷宗,得到有個疑似發卡狀物體卡在刹車器裏麵。而安悅查過了,那天上車的人不算多,小女孩隻有安子怡一個人。隻不過這年頭沒有監控,安子怡父母去世,安子怡早就不記得她做了什麼。在大人的洗腦下當大小姐習慣了。

如果說誰欠誰的問題,那作為未出生的孩子——安悅誰都不欠的。硬是要算的話,這18年的當牛做馬已經將生恩養恩給還得差不多了。安子怡作為始作俑者,她的父母為她付出了代價。

安悅在小院子裏待了足足3個月,吃了幾次淨化藥劑後,天天吃藥膳,調理自己的身體。這具身體真的是一言難盡,小小年紀18歲的年紀,40歲的身體,50歲的心髒。

原主還算聰明知道考中醫,估計是打算調理自己的身體。上一世沒有學成,真的就如同同學所說成了姐姐和外甥女的保姆,一輩子為她們而活著。稍微有一點點不情願就會迎來父母的指責和打罵。

找到原因後,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半。安悅打算出國,遠離腦殘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因為那些人如果和她們糾纏不清,估計就是自己氣死自己的結果。

而自己不在了,吸血吸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安家父母就知道痛了。對了原主還有個哥哥,去看看他怎麼樣。雖然原主沒有提到這個哥哥,但是那麼忍受家人的“虐待”估計骨子裏還是看中親情的。

安悅想如果哥哥安成才是個好的,就幫一把。如果完全不惦記著這個妹妹,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