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大學出現了一起連環凶殺案。”陳健直視著洛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凶殺案？”
洛塵聞言同樣叼起一支煙後道：“這是你們警方的事情，找我幹嘛？”
“這不是一般的凶殺案。”陳健沉聲道。
“哦，是嗎？”
洛塵吐出一口煙圈沒有說話，默默等待著陳健的下文。
沒讓洛塵多等，陳健就再次出聲道：“這次連環凶殺案的死者均為魔都大學的一個科學研究社社團的學生。”
“科學研究社？”
“嗯。”
陳健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氣憤道：“說是科學研究社，其實這個社團的活動跟科學研究是一點關係都不沾，淨幹些招搖過市的蠢事！”
“蠢事？什麼蠢事？”
洛塵輕咦了一聲，陳健的這句話倒是引起了他的興趣。
“這個社團中有幾個小網紅...”
“網紅是什麼？”洛塵打斷道。
“你不知道網紅是什麼？”
“不知道。”
“就是活躍在網絡上的紅人。”
“哦，你繼續。”
“然後...然後...”
陳健然後了半天，然後沒好氣地白了洛塵一眼道：“我剛才說到哪了？”
“你說到這個社團中有幾個活躍在網絡上的紅人。”洛塵十分準確地提示道。
“哦對，這個社團中有幾個小網紅一直打著反封建迷信的旗號博人眼球，吸引流量。你別再問我什麼是吸引流量！引流就是為了賺錢！”
“哦。”
洛塵吧唧了下嘴，將馬上脫口而出的話咽了下去，道：“反封建迷信這是好事，你幹嘛這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反封建迷信是好事不假...等等，你不覺得這話從你的嘴裏說出來很奇怪嗎？”陳健說這話的時候，不停用怪異的目光瞥向吃肉灌酒的大白。
“大白不是封建迷信，是...”
洛塵說到一半突然想起大金牙的口頭禪，在沙發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後緩緩吐出：“是科學。”
“科學？我信你個鬼！”
陳健撇了撇嘴，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道：“反封建迷信的確是好事，但人要有敬畏之心，有些事情不是想幹就可以幹的！”
看著氣的都快把後槽牙給咬碎的陳健，洛塵不禁好奇地問道：“他們幹什麼了？”
“穿壽衣睡亂墳崗，在火葬場蹦迪，在廁所關燈點蠟，在出交通事故的路口白飯插香...”
聽著陳健將這些小網紅的行為一一數落出，洛塵忍不住笑出了聲：“嗬嗬，這群小娃娃還怪有意思的。”
“你管這叫有意思？這是典型吃飽了撐得沒事找事！”陳健生氣道。
“好了，消消氣。”
洛塵收起臉上的玩笑，正色問道：“死的就是這幾個小網紅？”
“不是。”
陳健搖了搖頭，氣憤道：“截至目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魔都大學已經連續死了九個學生，都是跟風加入這個科學研究社的女大一新生，並不是這幾個作死的小網紅！”
“排除是意外死亡的了嗎？”洛塵問道。
“一次兩次可能是意外，但一個月內怎麼可能連續發生九次意外？”
“不一定。”
“嗯？”
聞聲，陳健疑惑地看著洛塵，不明白為何他會這麼說。
“不一定是意外，也不一定不是，你先繼續說。”洛塵搖了搖頭沒有武斷地下定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