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郊區外山脈深處,一座名為“龍華觀”的道觀矗立在雲霧繚繞的峰巔上。
龍華觀雖然名為觀,但實則更像是一座科技感十足的研究中心。
一踏入龍華觀,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演武場,呈太極八卦的形狀,八個方位各有一根漢白玉石的盤龍柱聳立其中。
盡管平日裏鮮有人煙光顧,但此刻龍華觀卻座無虛席,熱鬧非凡,鑼鼓聲震耳欲聾。
演武場中央矗立著一尊巨大的鼎,鼎內燃燒著三根高香,繚繞著淡淡的香氣。
大鼎前擺放著一張黃布蓋著的長桌。
此時,一位身穿紫色道袍的老者端坐在長桌後,正襟危坐,顯得莊重肅穆。而蔡燁然和王斌則身著道童裝束,分別站在他的左右。
哢哢哢——
一根根炮筒子上冒出的刺眼閃光燈直晃得他們兩眼發暈。王斌微微扭過頭,瞄了一眼神色肅穆莊重的蔡燁然,小聲地問道:“燁然,你緊張不?”
“啊?嗯?”蔡燁然一開始並沒有聽見王斌的聲音,在王斌又問了一遍後才如夢初醒般反應了過來,愣愣地轉過頭看向王斌,問道:“你說什麼?”
“你緊張不?”王斌又問了一遍。
“緊張?”蔡燁然佂了一下,隨後故作輕鬆地說道:“我蔡燁然什麼場麵沒有見過,這些都是灑灑水啦。”
“真的?”
王斌顯然不太相信蔡燁的話。
“真的!”
蔡燁然強調道,同時微微挺直了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
蔡燁然重重地點了下頭,問道:“怎麼,你緊張了?”
“嗯。”
王斌狐疑地看了一眼蔡燁然後,也不否認,非常誠實地承認了下來,苦著臉說道:“我活了這四分之一輩子,上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講話還是在小學的時候,被老師薅上講台念情書呢。”
“當眾念情書?那不是尷尬地腳趾頭都能摳出個三室一廳來?”蔡燁然嘖嘖地笑道。
“明明是五根腳趾頭,為什麼會是三室一廳?”王斌揣著明白裝糊塗,疑惑地問道。
“額...我哪知道,大家都是這麼說的。”蔡燁然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道。
這時,端坐在椅子上的大金牙突然板起臉,皺眉嗬斥道:“都給老子悄悄兒的,這麼多人都看著咱們呢!”
看著一改往日的不正經之狀的大金牙,蔡燁然和王斌對視了一眼後,問道:“金老,您是不是也緊張?”
咦,我為什麼要說也?
蔡燁然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笑話!”大金牙冷笑一聲,說道:“老子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就這小小的直播,老子還能緊張?”
“好吧,您說不緊張就不緊張吧。”蔡燁然和王斌紛紛撇了撇嘴回道。
“哼,你們兩個臭小子一會兒直播的時候給老子打起精神來,要是掉了什麼鏈子,老子把你們蛋子擼了當台球打。”大金牙輕哼了一聲,說道。
“哎呀,金老,您就放一萬個心就是了,我和王斌這一陣子好歹也經曆了很多了,指定不會在這關鍵的時刻掉鏈子的。”蔡燁然拍著胸脯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