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曲折的盤龍山賽車道,一輛又一輛的賽車迅疾而過。
在最前麵的一輛勁黑賽車,宛若靈活敏捷的豹子,在這複雜具有超高難度的賽車道上遊刃有餘。
尤其是在急速轉彎時更是以漂亮的漂移甩開後麵的車子大段距離。
當輛勁黑賽車停在了終點。
賽道安全區的年輕人及時按下了秒時表,看清秒時表的數字後,臉上盡是佩服。
勁黑賽車開到了安全區。
很快,走下來一個穿著賽車服,戴著頭盔的人。
她一邊往年輕人走來,一邊摘下頭盔,露出精致漂亮的年輕女孩麵龐。
岑斐剛站到年輕人旁邊,年輕人誇張的聲音就響起:“隊長,牛逼啊!又破紀錄了!”
年輕人話音剛落,幾輛賽車相繼往這疾馳而來。
年輕人顧不上繼續拍岑斐的彩虹屁,凝神靜氣盯著那幾輛賽車,按下秒表。
賽車一輛接著一輛停在了安全區。
很快下來了幾個年輕人,紛紛將頭盔摘下,露出朝氣蓬勃的臉。
但他們這時的臉色多多少少帶著幾分沮喪,快步走來。
頂著一頭耀眼紫毛的年輕人一把勾岑斐的脖子,嘴裏帶著點點喪氣:“隊長,你給不給咱們一條活路啊……”
“活路是要自己爭取的。”岑斐嫌棄將年輕人的手弄開,“就你這技術,倒數第一,還敢跟我提活路。”
紫毛指著自己的胸口,誇張演繹深受打擊:“隊長你別說了,我的心被你打擊到碎滿地。”
“張齊飛,你好欠揍啊。”一旁的青年看不下去,一把擠開他,笑著對岑斐道,“別理他,隊長,這段時間大家都有進步,要不去酒吧放鬆放鬆。”
“就是啊隊長,這幾周一直訓練,你就讓我們去放鬆放鬆吧。”
看著滿臉期待的隊友們,岑斐笑道:“沒問題。”
隨即她重新戴上頭盔,往自己的賽車走去。
其他人也跟著戴著頭盔,往車子那走。
山道頂點,幾輛車再次在這賽道上奔馳,往山下開去。
……
岑斐酒量向來是半斤八兩,很容易醉。
這次被幾個情緒高漲的隊友灌幾杯啤酒,醉到趴桌子,意識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聽到張齊飛在叫她,她不太想掃他們的興,迷糊擺手:“不用管我……你們放開玩……我困……睡一會。”
她說完,就迷迷糊糊睡下去。
隊長都發話了,幾個年輕人也顧忌這麼多。
好不容易隊長鬆口讓他們來玩,這會兒也玩的興奮。
不知睡了多久,岑斐被喧嘩聲吵醒。
她半睜著眼睛,看到兩個隊員在小舞台前拿著麥克風唱歌,還是那種敞開唱的那種,總覺得歌聲帶著撕心裂肺。
作為隊長的她,很不客氣評價,難聽死了。
岑斐頭暈腦脹,聽著這歌,覺得頭更暈了。
她撐著桌子搖搖晃晃站起來,撈過桌子上的錢包,拉開包廂的門,悄無聲息走出去。
岑斐對這酒吧挺熟悉的,知道出了包廂門直直往前走就是廁所,於是扶著牆壁往前走。
借著微弱的意識好不容易上完廁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