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人一下子就被架在那裏,蔣雲時解圍道:“謝老師不能喝,我可以,傅老板的好酒不介意讓我多飲幾杯吧。”
“哈哈,”投資人拍了一下蔣雲時的肩膀,爽朗大笑:“老哥我可不是小氣的,別說多飲幾杯,等下你直接好酒帶兩瓶回去,免得呀,你小子,出去跟人說和我吃飯,老傅我不給好酒。”
“傅老哥客氣,來,咱們來碰一杯。”蔣雲時爬蛇上棍,直接改口,跟投資人碰了一杯。
至於謝流箏,直接被兩人一起無視了。
謝流箏一點被無視的氣憤都沒有,她的重心在於,蔣雲時居然幫自己解圍了,他是不是也對自己有一些意思。
興許,還是對自己一見鍾情了,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替自己解圍。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謝流箏看向蔣雲時的眼神越發柔得要滴出水來,明晃晃地顯示出自己對他有意思。
等到再一次舉杯暢飲的時候,謝流箏直接拿著一杯白開水示意,而且還隻是沾了沾嘴唇意思一下。
搞得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無語了,尤其是蔣雲時,對於她是自己影迷這件事產生的好感都被拉沒了。
不說酒桌文化,你拿了一杯白水,直接一飲而盡了,也算好看,這樣子還不如不喝呢。
薑姬芝拿著一杯橙汁,有一點不安:
【希望她隻是不會怎麼處理這些麵上的事情,演戲還是一流的。】
說是希望,實際上,她也不怎麼放心,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總覺得接下來的跟組,不會那麼安穩。】
【賺錢哪有不吃苦的,不是吃身體上的苦,就是吃精神上的苦。一個月五萬,要是這部劇火了,自己下一本也會比較好賣錢。】
蔣雲時在那邊舉杯應酬,耳邊薑姬芝的心聲源源不斷地傳過來。
【等到這次跟組結束了,可以去大草原騎馬吃烤全羊,去雲南大理吃餌塊,去福建莆田吃海蠣餅。】
【眼前的苦吃了,後期的櫻桃小嘴才能不吃苦。】
“嗯哼。”
前麵的心聲還能忍住,後麵的櫻桃小嘴真的是讓蔣雲時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那雙漆黑的眼眸中藏匿著漫天星子,滿是趣味地看向薑姬芝。
【救命,他怎麼又看著自己,這絕對不是錯覺。】
薑姬芝敏銳地感覺到一股都要化成實質的視線,第一時間看了過去,發現又是蔣雲時。
一臉懵逼,下意識地理了理衣服:
【我衣服給外穿了嗎?還是有什麼髒汙給沾上了,他幹嘛老是看著自己,】
這麼想著,薑姬芝又掃了自己的周身一遍,發現沒毛病啊。
雖然說不上多麼地高大上,但是也算的上得體。正想著,感覺身後有一道視線也燒了過來。
【沒完沒了,除了蔣雲時,又是誰這麼看著我,我都要被這視線燙成五分熟的烤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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