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失樓台,月迷津度。
外麵大雨傾盆而下,像布滿霜氣的玻璃窗,模糊不清。
白色薄紗下躺著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微張的嘴唇飽滿性感,眼睛輕輕闔上,胸口微微起伏,奄奄一息。
可是她身下的男人托住了她的身體,在她的耳邊柔聲呢喃道:“夕夕,你知道嗎?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
細密的疼痛感,從她的身底下傳來,可是她沒辦法拒絕。
“你說愛我,就放過你。”
“不。”她拒絕,睜開眼睛憎恨的看著他。
“你不乖,別怪我客氣了。”
……
時間轉回到一開始,也是雨天。
牧瑤夕無聊地站在角落裏的窗前,吹了一口氣,玻璃起霧了,她在上麵畫了一個哭臉。
此時大廳裏正放著悠揚動聽的舞曲。
舞池裏的男女都沉浸於其中享受著彼此的舞蹈。
就在剛才白月光陸雲澤與她擦肩而過,邀請她身後的時柚跳舞的那一瞬間——
她的心情墜入了穀底。
“陸少和時柚兩個可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誰說不是呢,我還以為陸少邀請的是牧大小姐呢?嗬嗬。”
牧瑤夕穿著一襲酒紅色的長裙,強勢地轉過頭,眼神銳利地盯著那兩個說閑話的女人。
嚇得那兩個人跑了。
惹不起還跑不起嘛,誰讓牧瑤夕家有錢呢?
牧瑤夕此刻就像是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麵壁思過,透過反光,她能看見陸雲澤和時柚交錯跳舞。
而她也越看越苦澀。
陸雲澤離開舞池後,獨自一人上了樓梯。
牧瑤夕看著他離開,提著自己的裙子,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追上去了。
可是當她上樓的時候,陸雲澤的身影已經不知去了哪裏。她憑著感覺陸雲澤在第八扇門裏,就算不會,她也可以道歉。
“進來。”
門內傳來一陣清潤低醇的聲音,如春風一樣沐浴她的心靈,讓她想要知道對方是誰。
當她推開門的時候,表情變得異常的古怪。
屋內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長相出眾的男人,他拿著一本書,領口微微敞著,襯衫的袖口也挽到了手肘處,臂間強有力的肌肉暴露在她的眼前。
蜀黎淡淡地抬起黑色的眸子,性感的薄唇吐出幾個字,“你來做什麼?”
本以為是秘書來找他,沒想到是他許久不見的繼妹。
牧瑤夕看得有些出神,半天回過神,“哦,小哥哥我想問你一下,你知道陸雲澤在哪嗎?”
“陸雲澤?”
蜀黎將書倒扣在桌子上,有些玩味的說著這幾個字,同時用壓迫感的眼神看著她。
牧瑤夕感覺嘴唇有些幹,她舔了舔嘴唇,轉身就要走,“你要是不知道,我就先走了。”
“走什麼?”
他大步流星的走來,將她抵靠在牆邊,眼角泛起一絲冷意。
“你要放我走!我是牧瑤夕,牧家的掌上明珠,有事情好好談!”她倔強地望著他。
蜀黎聽見她這句話,嘴角扯出一抹冷淡的笑意,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製她看著自己。
“牧瑤夕,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下一秒,他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嘴唇,霸道而不留餘地。
疼,血腥味在她的嘴唇裏彌漫著。
可是她不敢掙紮,怕他將自己弄死。
隻能任由他索取,她的指甲緊緊地掐著自己的肉裏,強迫自己冷靜。
她被吻得缺了氧,臉漲的通紅。
最後,蜀黎像丟垃圾一樣將她丟置在一旁。
牧瑤夕咳嗽了兩聲,想要爬起來,卻看見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