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都宴會和嬴媂的婚禮同天舉辦。
這一天大街小巷都非常熱鬧,兩地平民都異常高興,認為這是一件天大的和平喜事。
嬴媂派人給所有子民們送去生活物資,也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以此來分享喜悅。
結親當日嬴媂才見到這位傳說中殺弟才坐上皇位的大皇子,剛推門而入,一股濃鬱的玫瑰花香味便隨風撲鼻而來,隻見大皇子遮著半張臉露出烏黑的瞳仁,睫羽輕顫。一瞬間,就一瞬間嬴媂晃了神,清醒過來,說道“你便是西域大皇子吧,還未請教你的本名是?”
“秋月”遮著半張的迷人西域男子,一邊自顧自的走到桌邊坐下一邊回答道在床邊的嬴媂。
“秋月…秋月?”嬴媂恍然大悟,秋月不是自己曾經兒時的玩伴嗎?那個射箭比賽輸給自己哭了半天鼻子的好看小孩??後來因為西域國出事了,便速速回國了還沒來得及道別。西域國等等…我這是和西域國杠上了是吧,嬴媂叉開腿後低頭扶額,“怎麼不早說,原來是你啊”“可聽聞你…”嬴媂猶豫了,曾經的玩伴,從來沒想過會因為皇位變得如此殘忍,冷血,可看看自己不也是嗎?便沒有再深問了。
“今夜我倆隻是走個過場,你長途跋涉,便在此處休息吧,我回寢宮就好了。”嬴媂擺了擺衣袖緩緩說道,看對方沒回應,便打算起身離去。
“結為伴侶,就是走個過場,看來一國之媂的理解能力不太好嘛”大皇子終於緩緩摘下麵罩饒有趣味的說道。
高挺的鼻梁襯得明亮的雙眸燦若繁星,一張一合的不薄不厚的嘴唇,像電影裏的慢鏡頭一般,這時寒嚟在屋簷上掉落一個小石子來提醒嬴媂,嬴媂這時才收回視線,想起他殺弟的傳聞又冷了冷眼神,抬起頭傲慢的說道,“你我皆知,這本是一場鞏固雙方國家勢力的利益婚姻罷了,不必在這因過往交情,在此寒暄過多,吾有事,先走了”說罷後,便剩那大皇子孤零零在這紅彤彤的新婚房內。
遠處看隻見一紅一黑快速的隻剩殘影的影子,從新婚房內出來後便登上了,嬴媂的寢宮頂上,定睛一看,是穿著新婚服的嬴媂和寒嚟,她倆在屋頂上把酒言歡,歡樂聲也傳到了在新婚內的大皇子耳邊,他一人在此錯綜複雜,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錯了,本以為嬴媂想起來他之後,會和他一起把酒言歡,可曾想而知,那個與她把酒言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別人,沉了沉怨氣,他推門而出,隻見嬴媂在月光下的襯托,晶瑩的肌膚玲瓏剔透,摸了朱砂的紅唇,因她的笑容像7月的太陽灼人的耀眼,月牙彎彎的眼睛…等等…她旁邊那個男的是?
寒嚟這時候穿的是遮半臉的全黑侍衛服,他哥當然認不出來了,不過感受到炙熱的殺氣,讓他不忍看向那灼熱視線的來源處,大皇子。寒嚟心中一驚,便落下屋簷往後宮跑去了。
嬴媂正笑的高興到仰過頭去,一回頭人怎麼不見了,隨即四處張望到,原來是寒嚟他哥啊,這個掃興鬼,不想與其糾纏的嬴媂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一個輕步落了地回了寢宮沐浴更衣入睡。
碰了一鼻子灰的秋月大皇子垂下了頭,看著自己一身也紅彤彤的,再想想今日本身大喜之日,怎麼就自己這麼倒黴呢,想道自己長途跋涉身心俱疲也隻好沐浴更衣,日後再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