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無法解決當前的問題,那麼你就可以去製造一個更大的矛盾去掩蓋這個問題,讓別人去處理這個矛盾。
既然顧勝雪殺了我的老婆兒子,才使得苟劄中必須找到他,那麼就讓顧勝雪再去多殺幾個,引起公憤,那麼到時候責任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了。
想到這,苟劄中嘴角揚起一抹詭異微笑。
拿起電話將姬如花叫了過來,向她分享了自己的好主意,姬如花一聽眸光一亮,麵色開始嫵媚起來,就連身上的味道都有些變化。
“你啊,這才算是個男人。”
姬如花坐在苟劄中身上扭動著腰肢調侃道。
“好騷哦,我喜歡。”
苟劄中連忙做出回應,過了有一會兒兩人這才分開。
“晚上就靠你了,記得小心一點,別傷到我兒子。”
“討厭,你還知道你兒子啊,你剛剛那算什麼,提前給你兒子喂奶嗎。”
“我那是給你喂的。”
“去你的,行了,晚上交給我吧。”
兩人身體一合拍,計劃也拍了板,就是不知道哪些個倒黴蛋被他們選中了。
另一麵,就在苟劄中和姬如花之時,鄭耀先辦公室內,鄭耀先和林政一坐在沙發上喝著清茶,麵前擺放著一些儀器,而在儀器裏麵傳出來的竟然是苟劄中和姬如花的喘息聲。
“計劃早就知道了,後麵那段可有可無,聽著幹嘛,關了得了。”
鄭耀先放下茶杯說道。
“你少來,我要關你動手啊,又沒人攔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悶騷,想聽就聽,灑脫一些。”
林政一白了一眼調侃道。
“你才少來,我這是在照顧你的情緒,你自己孤家寡人的,我讓你聽是為了排解你的情緒。”
兩人誰也不讓誰,但就是沒人去關設備,畢竟男人嘛,懂得都懂。
可憐苟劄中和姬如花肯定沒想到,他們倆居然被監聽了。
一切的計劃林政一和鄭耀先都聽的一清二楚。
“說正事,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晚上讓他們去殺?被殺的會不會太無辜了。”
鄭耀先麵色嚴肅的問道。
“現在這時候哪來的無辜的,如果被姬如花定為目標我覺得還是件好事,最起碼說明他們沒有問題不是嘛,姬如花再喪心病狂,也不會對自己人下手吧。”
“理是這麼個理,可是我們還是無法引出他們的上級啊。”
鄭耀先無奈道,他們的目的就是順著這條線釣大魚,可是現在始終是掛不上魚餌,難受實在是難受。
“繼續看吧,事態發展越來越嚴重,總會有人坐不住的。”
林政一說道。
隨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受苦受累的總是他,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他看向窗外,想起了明鏡,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嘛,是否在想著自己。
林政一不知道的是,此刻身處鬆江的明鏡在弟弟明樓的攙扶下走進了醫院......
山城,夜幕降臨,漆黑再次籠罩這個看似平靜卻波濤洶湧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