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她做的,就算是表達方式有些惡劣,可是哪一次不是他最後幫著她解決問題?
明明她是當初害他入獄的罪魁禍首,他對待仇人,卻是用這樣窩囊的守護方式……
她還想要他怎麼樣呢?
“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張天陽惡狠狠地看著她,眼眶漸漸發了紅,“你遲到早退,我忍了!你消極怠工,我也忍了!你橫眉豎目,我都忍了!為什麼一定要逼我!”
莫桐張了張嘴巴,看著他眼睛裏充斥了血絲,漸漸地就說不出話來了。
看著莫桐倔強的樣子,張天陽不禁想起自己在監獄裏度過的這幾年,形單影隻,受盡了黑暗的折磨,在暗夜中想念她的味道,醒來又被滿心的仇恨、滿室的清冷折磨地體無完膚。
他現在,恨不得當做一個瘋子!
沒有了理智,就不在乎會不會傷害到她了!
“你的心,不會痛嗎?”張天陽一咬牙,最後對著莫桐的唇狠狠咬了下去,發了狠的力氣,把莫桐都嚇了一跳,險些自己遇到的是一頭被逼急了的野獸,急需找一個獵物下口!
張天陽經曆過極致的黑暗,所以才一直將自己困在過去的仇恨裏出不來,可是再次品嚐到莫桐的甜美,即使她在抗拒,在劇烈地掙紮,他也甘之如飴。
哪怕被咬破了唇,那血液的腥甜味道,卻是刺激了他的獸性,讓他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其實隻是想要發泄一下自己的怒意。
莫桐簡直快要瘋了!
她的衣服被他這麼猛烈撕扯著,從肩膀上滑落下來,半個白皙的胸脯都落在了他眼中,看著張天陽眸中燃燒的欲望,莫桐一咬牙,腳下的高跟鞋狠狠踩著張天陽的腳背,讓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可是張天陽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一腿壓著莫桐的腿,逼迫她的腳落下去,偏向一邊,一動不能動,像是被困地毫無出路的野獸,隻能做困獸之鬥,絕望又無助。
但是張天陽並不放過莫桐,他將另一條腿擠進了莫桐的雙腿之間,故意輕輕的磨蹭著,再光滑的布料比起莫桐的皮膚還是粗糙了些,這摩擦之間若有似無的癢意讓莫桐恍惚,同時也恐懼。
張天陽一邊享受著兩人雙腿磨蹭的快感,一邊將頭埋進了莫桐的頸窩,他本來是輕輕的啄吻,但是感受到莫桐的抗拒,狠下心用了些力氣吮吸,在頸邊留下淩亂重疊的痕跡,青青紫紫,在燈光的照射下可以隱約看見曖昧的水光。
男人熾熱的呼吸就在頸邊,濕濡的吮吸聲,皮膚被舔吻的感覺,還有那種濕漉漉的柔軟觸感,一直堅定的向下移動,之前被吮吸的皮膚微微刺痛,在空氣中也有些冷。
“張天陽!你混蛋!”莫桐看著他埋在自己香肩作亂,一顆心跳地亂七八糟,心裏酸澀交織,苦不堪言,眼淚混合著極致的委屈落了下來,落入張天陽的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