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走出許以辰的家,麵露冷色,然後手了裴衍叫的專車來到拳擊館附近的一間咖啡館。
咖啡館,白雲根據座位找到了坐在座位上的吳振輝和裴衍。
吳振輝看到白雲來,招呼他過來:“白雲白雲,過來過來,我們和裴衍商量商量。”
裴衍抬了抬眼鏡,說:“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我公司有一間房間可以。”
白雲想著要商量事情的保密,便跟吳振輝說:“裴衍說得對,換個地方吧。”
吳振輝想了想,點了點頭。
之後他們來到了裴衍說的一間房間,類似於辦公室,有一張很大的桌子,還有好幾把椅子,適合他們商量。
裴衍低著頭,看著手裏的文件,神色看不出什麼情緒,說:“生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
吳振輝拍了拍桌子,說:“凡哥肯定沒事,我們要趕緊想辦法收集證據,別再讓他們得逞了!”
白雲皺了皺眉,說出自己的擔憂:“現在時隔很長時間,而且當初我們差點也被蒙蔽了,再者他們收拾的很幹淨。”
裴衍抬了抬鼻尖的眼鏡,眼色冰冷:“我不信他們沒有有點蛛絲馬跡。”
吳振輝拿出包裏的一些文件,說:“這是我找我練地下拳朋友要來到的迷幻粉和這種藥的材料,一般很少人知道這種門道,這種藥價格昂貴,而且有專門的渠道。”
白雲低眸沉思,說:“那是什麼人要針對凡哥?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裴衍拿出文件,放在桌子上,對白雲和吳振輝說:“這是我調查的生薑的身世和經曆,當然也有那個對手程度允的。”
白雲看著那個程度允的文件,說:“他被我抓了後跟你招了嗎?”
裴衍眼神黯淡,說:“招了,就是他用迷幻粉作弊取勝的,我家生薑那麼努力,怎麼可能會輸!”說著他捏緊拳頭。
他腦中不禁回放起藍發少年燦然的微笑,他豁達地說:“我不想是王一凡,被趕出家門的落魄大少爺。我就叫蔣聲,一名拚搏的拳擊手!”
他當時牽著他心愛少年的手,低頭吻了吻,說:“蔣聲,倒過來讀聲蔣,嗯,生薑,以後你就是我的唯一的生薑。”
蔣聲笑了笑,說:“裴哥。”
……
吳振輝翻了翻王一凡的文件,低聲罵了句:“我去,凡哥遇到的都是什麼豪門狗血劇!出身豪門正妻之子,明明那麼優秀。卻被小三和她兒子處處為難,糊塗親爹還把他趕出家門,沒人性啊!”
裴衍低頭,眼神冰冷,聲音低沉:“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白雲低頭思考,說:“與凡哥有淵源的就是這個小三和她兒子了,順著查下去準沒錯。”
裴衍想了想,對他們說:“那分開行動吧,我就去聯絡王家,打聽打聽那個王家還有小三和她兒子。白雲你就繼續搜集關於程度允接觸的地下拳館的消息。吳振輝你就去他兒子的娛樂場多走走,從他手裏套出些線索。我還會找一些人去調查調查那個藥。”
白雲和吳振輝點了點頭,便繼續開展行動。
……
忙活了半天,白雲打聽出程度允就是個菜包,身為拳擊手,拳擊是不練的,天天去喝酒玩樂是必須的。再打聽一下,認識他的人都說他之前都是窮的,都是不要臉蹭著他們一塊玩,還欠了很多賭錢。不知怎麼回事在前一陣子有了錢,玩的花天酒地的。
白雲又去了地下拳場,打聽打聽,聽他們人說之前有人找程度允不知道做什麼,但是那段時間程度允天天不玩了,總是鬼鬼祟祟的。
現在隻有這些線索,白雲心裏想。
忙活了一天,白雲也累了,就打滴回家。
許以辰早就給了白雲的鑰匙,白雲拿起鑰匙開門,回到家,看著準備好晚餐的許以辰,心裏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