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計劃就這麼泡湯了,她花費了不少精力才接近到墨紀淩,一定是安蔓蔓那個賤人在作怪,如果安蔓蔓不在墨紀淩身邊,說不定,現在在墨紀淩身邊的人就是她譚初夏。
她走到洗漱間的鏡子前,看著自己這張高傲精致的小臉,自認為自己長得不比安蔓蔓差,為什麼安蔓蔓可以,她偏偏不行?
想到這,譚初夏對安蔓蔓的恨意更加強烈。
墨紀淩走出洗手間,四處沒有看見安蔓蔓的身影。
走到貴賓座看見的隻有喝得爛醉的韓安……
而陳束和安粲然就像不認識韓安一樣,倆人坐在一旁很優雅地品著酒,絲毫沒有受韓安的影響。
墨紀淩心底一陣煩躁,上前去踢了一腳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韓安,“看見安蔓蔓沒有?”
韓安腦子迷糊,吃痛地悶哼一聲,嘴裏口齒不清地說著,“安……安美人不是去廁所了……”
墨紀淩眉心一蹙,他這時真是氣急,竟然放著兩個清醒的不問,偏偏問喝成爛泥的韓安。
墨紀淩淩厲的眼神看向坐在一旁的陳束和安粲然,安粲然連忙搖搖頭,示意自己沒看見過安蔓蔓。
陳束則還是保持著他那副悶騷的姿態,他抿了口酒,幽幽道:“剛剛看見走出去了,溜得挺快的。”
陳束剛說完,墨紀淩還沒有反應,韓安立馬晃晃悠悠站起來,一手搭在墨紀淩結實的肩膀,將自己全身的重心都壓在了男人身上,“唉,大哥,你是不是惹人家不高興了啊?”
安粲然和陳束見韓安這副樣子,心裏直發毛,安粲然小聲嘀咕,“完了完了,真是喝醉了,這麼不要命的動作都敢做了,真不惜命啊……”
安粲然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墨紀淩是個潔癖且生人勿近的主,本人又脾氣臭,別人不小心碰到他他都嫌髒,更別說這麼搭著他了。
說著,韓安還嫌自己話不夠多,嘴裏一陣酒氣,繼續說:“大哥,你不會是偷腥被安蔓蔓撞見了吧?”
韓安這句話一出口,墨紀淩一張冰塊似的俊臉更陰沉了,一雙冷眸覆蓋上了一層陰霾。
砰!一聲巨響,男人直接一個過肩摔,韓安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痛得直喊。
引來了周圍路過的人紛紛投來目光,由於墨紀淩身上的氣場過於強大,渾身散發著寒意和暴戾的氣息,即使許多人投來目光也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問發生了什麼,生怕引起男人的注意,惹禍上身。
場麵慘不忍睹,陳束和安粲然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安粲然甚至在胸前比劃了幾下,雙手合十默念,“主啊,保佑保佑……”
韓安摔下來的時候,手裏的酒杯沒抓穩,玻璃酒杯混著半杯酒就這麼摔在地上,一地的玻璃渣子,身上的劇痛襲來,終於讓韓安因酒精而麻痹掉的腦子清醒過來幾分。
韓安立馬掌嘴,“我多嘴了!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以後再也不多嘴了!”
墨紀淩沒有理會韓安的話,而是轉頭看向了陳束,“剛剛看見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