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英在原本不屬於她的北境有了自己完整的幸福的家,秀妍則仍然在虎狼窩裏掙紮著。
自從小地主把自己的兒媳婦秀妍變成了自己的小媳婦後,秀妍便每天都被噩夢纏繞。
起初,小地主會時不時的把秀妍連拖帶拽的領到小屋,像隻發情的公狗一般把秀妍壓到身下。那時候的秀妍還會反抗,小屋裏總是傳來秀妍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完事之後,小地主的身上和秀妍的身上都會出現一些青紫的傷痕,隨後小地主疲憊的再回到自己的熱炕上沉沉睡去,留下秀妍在小屋裏哭泣知道雙眼睜不開進入一遍又一遍循環的噩夢。
年輕的身體、柔嫩的肌膚會讓人上癮。小地主仿佛回到了二十歲,他容光煥發,兩頰像掛著兩輪太陽,每天早上吃過早飯他都會用十幾二十分鍾的時間來整理自己的發型,隨後再出門坐上賭桌。
老黃變得越來越沉默,沒用的話從來不說,能用一句話說完的事她絕對不會用兩句話表述,能用一個詞說的絕對不會用兩個詞,能用三個字說的事她想盡辦法用兩個字說。她沉默的甚至在被菜刀切到手指、腦袋撞到櫃子時都不會“哎呦”的叫一聲。
隻有秀妍名義上的丈夫劉宇還像往常一樣,蜷曲著手流著口水坐在地上玩著玩具。
慢慢的小地主已經受不了這個不發一言滿臉褶子的老黃了,老黃黝黑的肌膚滿手的老繭讓小地主感覺到惡心。他每天晚上閉上眼睛,都是秀妍苗條婀娜的身軀,可睜開眼隻有身體蜷縮的像條蛆一樣的老黃。
漫長的冬天過去了,人們還沒來得及感受春天的溫暖,夏天滾燙的風就從南方吹來了。農活和繁重的家務把老黃摧殘的隻剩下一副骨架,她的身軀比穀子地上的插著的稻草人還要瘦弱。
小地主每天像個真地主一樣四處玩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老黃忙碌完農活忙碌家務,直到夜晚秀妍的哭喊停止之後,老黃還要端上一盆熱水來給小地主泡腳。
在一次,老黃把熱水端來給小地主泡腳的時候,老黃腳下一滑,一盆水全灑到了小地主的腿上。小地主又被瞬間激怒“你個廢物,你能幹啥,你咋不死呢?你給我滾一邊去吧。”小地主沒有攙扶倒在地上的老黃,他在老黃的身上踹了一腳,隨後把老黃的被褥連同枕頭一起扔到了地上。
老黃的胸脯傳來的劇痛讓她身體蜷縮,冷汗直流,可即使這樣,老黃也隻是咬著牙沒有叫出聲音,隻發出大口喘氣的聲音。
老黃知道,這間房子的女主人已經不是自己了,現在的她隻不過是劉老爺家的一個長工。她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扶著牆壁踉蹌的站起來。她輕輕抱起被打濕的被褥,默默走向那間小屋。
老黃還沒挪動到小屋,小地主就已經在劉宇的房間把秀妍的被褥枕頭抱到了自己屋子的炕頭。小地主一邊收拾著秀妍的被褥,一邊自言自語似的對著熟睡的劉宇說“傻兒子,你享不了的福,讓我這個當老子的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