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行弑師之舉?”血河老祖萬萬想不到,最後了結他性命的不是別人,竟是自己的真傳親弟子!
“師尊,您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你可別忘了,血河宗可是魔宗啊,這種行為在魔宗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嗎?”韋一寒淡淡開口說道,讓得血河老祖不寒而栗。
“你……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血河老祖萬般不得其解,他用最後的靈力撐著自己的意識:“我平日裏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於我?背叛血河宗?”
血河老祖自知今日可能要隕落了,但在死之前他仍然想問清楚韋一寒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哈哈哈哈,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說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韋一寒手中的血河錐又擰了一圈,讓得血河老祖的傷勢更重,七竅都流出了鮮血,血河錐本身就帶有劇毒,即使是血河老祖自己也承受不住。
“血河老兒,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在原州地界為了修煉血河磨功,屠殺了一個原州的武林門派,當時,門派中的人被你殘忍的一掃而空,就連副婦孺嬰兒都沒有放過!”
“原州……”血河老祖陷入了迷茫當中,略微思慮了一番後,竟真的想了起來:“你是雨花派的人?”
“哈哈哈哈!雨花派!對,雨花派,想不到你還記得!”韋一寒哭笑著說道:“整個雨花派上下三百七十八口人!被你屠殺殆盡,隻有我——隻有我因為外出采藥才幸免於難!”
“我還記得,掌門他拉著我的手,不讓我報仇,可是……我怎能忘記這潑天的仇恨!”韋一寒的狀態已經接近癲狂,“所以,我化名韋一寒,為了報仇,幾經輾轉,終於投到了你的門下!”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一直在血河宗內蟄伏,越爬越高,成為了你的大弟子,我原以為我要成功報仇,還會等很長時間。沒想到……沒想到今日便能讓我成功報仇,這簡直是老天都在幫我!”
“你竟是那雨花派的餘孽!”即使到了生命的盡頭,血河老祖這種魔頭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也沒有絲毫悔改之意,“當初我怎麼就沒把你這餘孽給殺死,還讓你留性命到了今日!”
“嗬,你現在後悔也已經沒用了!我大仇已報!此生死而無憾了!”韋一寒的嘴角帶笑,今次的事算是一個意外,可借助這個意外能夠報仇他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你殺了我……以為自己就能……獨善其身嗎?”血河老祖斷斷續續地沉聲道:“你成為我的大弟子後,可是為我煉製傀儡擒抓了不少凡人!”
“是啊!”韋一寒苦笑一聲,“為了報仇,為了接近你,我不得不這麼做,嗬嗬嗬,不得不成為了和你一樣的魔頭!”
“不過……和你這魔頭不一樣的事,我會為自己所做的惡事,主動付出代價!”韋一寒話音剛落,整個血河宗的護宗大陣便猛然啟動了,可是啟動的方式卻不是對外防禦,而是對內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