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心裏想著,一旁的林詩逸似乎看出了顧北的心聲。

“沒事的,北哥,局長不是說了嗎,這也不一定是真相......”

與此同時,林琴梅回到了醫院裏麵,卻又找不到了陸毅的身影。

“護士!護士!”

“怎麼了,女士?”

“這個病床上的人呢?你們怎麼能讓他走了?”

“噢,是這樣的,剛剛有一位小姐說是他的家屬,那位病人和他一起離開了。”

“什麼!你們怎麼不攔著!哪裏來的什麼家屬!”

林琴梅一時間腦子天旋地轉,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就變成了現在的情況,但回過神來的她,立馬繼續追問眼前的護士問道。

“那人是誰?什麼時候離開?”

“不好意思,具體時間我們也不清楚,是病人自願離開的,我們也沒有辦法,那個人應該是第一次見,好像是專門來找這位病人的。”

林琴梅癱坐在地上,她不明白為什麼陸毅要一聲不吭的離她而去,更加不明白,到底是誰帶著走了他。此時的林琴梅心中仿佛有著無限的委屈,因為她心裏知道,她和顧北撒了謊,以現在的情形來說,顧北又怎麼想不到,我這個心理醫生,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年的真相,可是這一切都如同夢一般,陸毅的消失,完全打亂了林琴梅的計劃。

“對了,這位小姐,這個是我同事,當時是他在照顧那位病人。”

眼前的護士指了指迎麵而來的另一個同事。

“小姐,這個是那位病床的先生委托我給你的紙條。”

護士低下身子,把紙條遞到了她的麵前。

林琴梅收拾了一下情緒,接過護士手中的紙條。

上麵寫著:小梅,原諒我的不告而別,我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還是要去找到當年真相,勿念,陸毅。

“北哥,這個磁帶好像已經有些年代了,看來我們要找個放碟的地方才可以打開了。”

林詩逸看著眼前的磁帶,若有所思。

“對,去我家。”

說罷,兩個人就驅車離開了這裏。

一路上,顧北一直在想著心中的疑惑,他想,如果是陸毅害死了秦老師,那為什麼當年並沒有把陸毅抓走,而這最根本的一點就是,這個所謂的心理醫生,林琴梅。

“小逸,幫我一個忙。”

顧北開著車,斜著眼看向林詩逸,卻卻發現,好像他也在想著什麼東西。

“哦哦,怎麼了北哥。”

“發什麼呆呢,幫我調查一個人。”

“誰?”

“林琴梅。”

“語姐,你怎麼來了?”

陸毅躺在病床上,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語姐,仿佛第一次離開就在昨天。

“我不放心你呀,老板說要把你開除了,你怎麼電話短信都不回我呢,我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到處打聽,才知道你在醫院裏麵。”

陸毅打開手機,發現有無數的紅點和未接來電。

“不好意思,語姐,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有點多,我沒來得及開手機。”

“沒事的毅哥,肯定發生了很多事情吧,老板那天我幫你打著掩護呢,你放心吧毅哥。”

語姐邊說邊走,坐到了病床邊上。

“嗯......語姐”

陸毅沉思片刻,對著眼前這個一直對自己多有照顧的女生說。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雖然陸毅知道這個要求很自私,但是還是抵不過內心想知道真相的欲望。

“怎麼了毅哥,咱倆說這個就見外了。”

“我想,去一趟雲南。”

“北哥,還真的有點問題。”

林詩逸一邊說著,一邊操作著手中的筆記本電腦。

“怎麼了?”

顧北眉頭緊皺,仿佛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故事。

“這個林琴梅,她的心理谘詢師資格證上麵的日期比我們都要早個幾十年。”

“什麼?”

顧北的心裏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嗯,要麼這個林琴梅比我大了整整30歲,要麼這個證就不是她自己的。”

“顯然是後者。”

顧北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這老妖婆,原來是假的?那他是怎麼怎麼混進來當毅哥的心理醫生的?”

林詩逸憤憤不平。

這時,顧北撥通了電話。

“喂,老爸,我,顧北。”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電流聲。

“你知道當陸毅的心理醫生是誰安排的嗎?

嘟嘟嘟,過了一會,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