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若有再犯,絕不會這樣就輕輕放過”
文瑤輕哼一聲,不接話,小時候自己非要同表妹一樣喊他“大哥哥”,上樹搗蛋,下河摸魚的事兒也沒少幹過。
他也曾親自罰過幾次,那會年歲也小,不覺得丟人,反而還挺高興的。
“咚咚”
敲門聲響起,隔著被踹壞的門,斜斜歪歪的,卓安的聲音傳來“爺,該走了,人已經候著了”
早前主子讓人安排了相關人員,午後要到其他受災的地方走走,再看看具體情況。
“知道了,你先去候著”
璟沅回答了一聲,聽見門外應是,這才起身走到床榻邊上彎腰與她交代道:“本王要出門一趟,阿瑤不可再惹事,可聽見”
見眼前逼進英俊的臉,棱角分明、英挺劍眉、削薄輕鋸的唇,不覺後退了一下。
慌亂中身體不穩向後倒去,璟沅下意識的伸手去拉她,結果腳下不穩,一個踉蹌反倒整個人將她壓在了榻上。
還好巧不巧的親了人家姑娘的粉唇,柔柔的軟軟的,世間最好的絲綢也不及這萬分之一。
兩人間被彼此呼吸包圍著,璟沅情不自禁的偷吮一下,阿瑤驚嚇的將人推開。
“趙玉懷,你不要臉”
她反應過來,如受驚的兔子,鞋也未脫就躲進了榻中一角,臉上紅彤彤的,又是氣又是羞。
這人太不是東西了些,前世沒少折磨自己,外表冷清在房事上凶猛異常。他剛才身體上的反應就如前世一樣,自己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就讓他有了念頭。
璟沅怔怔愣在原地,心中擂鼓朝天,看了眼氣急的阿瑤,又止不住笑意道:“本王...會負責的,你好好休息”
說罷如風一樣的離去,徒留阿瑤在房裏生悶氣還把自己憋屈的眼裏直掉金豆豆。又不敢砸了東西怕被驛丞要賠償,也做不出大喊大叫如瘋婦一般惹人笑話。
璟沅出了樓後,冷風吹來,讓他眸子中有了絲清醒,怎麼就能這樣軟了,恨不得想再去欺負下她。
“爺,可有不妥”
卓安見主子上了馬,一臉魂不守舍,也不見有行動,猜想可是忘了什麼。
他回過神來,搖頭恢複了往常的冷漠,仿佛剛才那抹笑沒存在過一樣,輕踢了下馬肚,馬兒“噠噠噠”走在了前麵,後麵的親衛和一眾官員緊緊跟在身後。
“災民如何了?”
他問道,卓安則將這幾日的情況大致彙報了下。
他點頭,就目前來看寒潮和鐵礦都還在自己掌控中,唯獨這些山匪脫離了自己的計劃。
“成修那還沒有消息?”
他接著問道,卓安從懷中拿出一張手指寬的字條,遞上前去。
“本該今晚回來,聽說發現了那夥人的蹤跡,暗自跟著,差人來報信會再晚上幾天”
“知道了,讓他一心撲在這上麵就行”
卓安恭敬的回了句“是”,這是目前對那些人有的一點點有用價值,其中重要性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