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怎麼敢的啊,那可是我大哥,你太勇了”璟毓無比佩服的看著她表姐。
阿瑤也不想多說,隻得轉移話題:“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好好想想,從明日起怎麼對付那老虔婆”。
說起此事來,姊妹二人皆是臉色不好,文柏不懂,問道:“那嬤嬤當真如此厲害,讓姐姐和表姐都這樣的害怕嗎?”
“哎...”
“哎...你不懂”
她二人異口同聲道,阿瑤見弟弟一臉不解,她也無心解釋,隻交代著表妹明日不要遲到一類的便帶著弟弟打道回府。
餘家的馬車將將離開,成修從暗處走來,遙遙看了眼馬車離去的方向,一臉沉思,姑娘對主子到底是怎樣的心思?對那鄭晏禮到底又知道多少。
寒風飄雪,就算入了夜依舊能感受到雪花打在身上的寒涼。這雪...看來是停不了了。
踩在“沙沙”作響的雪地上,成修走進了“鹿鳴軒”。
“這次行事,你多加小心,對方已經盯上了你,你且將話帶到就是”。
在一片狼藉中,璟沅臉上已經看不出剛才的怒火中天,已經歸於平靜。這就是今晚張道道的提議,對方已盯上了他們,索性就讓成修去遞了這個消息。
至於動不動手,看對方的,相信“長信宮”此時也不幹淨,該是有他們的人才是。
成修抱拳領命:“是”。
走了幾步,又回身,躊躇幾許,難得見他這樣過,璟沅不免就問了:“還有何事?”
“主子”成修想了想還是說了出口:“也許表姑娘並不喜歡您”。
隻聽“啪”一聲脆響,成修腳邊上碎了一個花瓶,他也不躲,直接跪了上去:“爺,您明知道姑娘不過是逢場作戲,逮著機會就會跑的,您又何必這樣委屈自己”。
他今日親眼看見表姑娘身邊的丫頭進了鄭家大門,出來時還和那老管家有說有笑,他聽得清楚,表姑娘和鄭晏禮是有情的。
“住嘴”
趙璟沅怒目盯著他,手上的拳頭緊握,恨不得一刀捅了他,誰讓他如此多嘴的。
“您不是不知道那鄭晏禮是個什麼樣的醃臢玩意,偏偏姑娘還是喜歡他,您若真的想和姑娘過日子,為何不把那鄭晏禮的真麵目告訴姑娘?”
他今日既然開了口就沒有想過再把話咽回去的,索性不吐不快。
“本王讓你閉嘴”趙璟沅此時火氣更漲,直接一腳招呼在他身上,讓他滑出去老遠,膝蓋被瓷器碎片割破,血色將他的褲子染成了深色。
“自己去領罰,滾吧!”
璟沅垂眸不去看他,調息好幾下,才讓說話的聲音平穩了些。
成修慢慢從地上爬起,看了眼主子,頗有些委屈一瘸一拐的開了門出去。一直守在門口的卓安,拍拍了他的肩頭,什麼也不說隻是歎了口氣,這是有何必了。
璟沅癱坐在榻上,看著成修留下的那抹血跡發起愣來。就連成修那平日裏吊兒郎當的二愣子都能看出來阿瑤並非真意,他怎會感覺不出來,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那鄭晏禮有一萬個不是,也輪不到他來說,他也有自尊,就算用了強權將人一時困在身邊,日子久了她總會明白他的真心。她都追著自己跑了十年,他也追著她跑個十年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