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也無事可做,寧知打開軟件開始工作,等到月上柳梢,已經完成了大半,寧知捏捏眉心,剩下的等明天晚上回來再做吧。

第二天照舊去咖啡館上班,晚上回來將所有的資料都翻譯好,打包發給了那人,那人看了看,覺得寧知完成的很不錯,痛快的付了尾款,寧知入賬了一小筆錢,又給寧知推薦了幾個客戶,說要保持長期合作。

寧知自然不會拒絕送上門的工作,接了幾個能夠勝任的單子,繼續工作。

等到周一,寧知是被冷醒的,她睡眼朦朧的直起身來,發覺自己的鼻間堵塞,腦袋昏沉。

寧知穿著短袖,冷空氣接觸到皮膚表麵,引起一片戰栗,寧知摸了摸額頭,還好沒發熱,寧知一般不生病,可生病了就久久不會好。

看向窗外,氣溫驟降,窗子布滿了一層凝結的霧氣。

寧知起床吃了藥,穿上自己之前買的冬天的衣物,最後還圍了一條圍巾,帶上了毛線帽子,這才覺得自己暖和點了。

穿上登山靴,寧知將自己裹的非常嚴實,和也要出門的宋嶼打了招呼。

“你聲音怎麼了?生病了嗎?有沒有吃藥?”

聽出寧知聲音的不對勁,宋嶼有幾分擔心。

“沒什麼,已經吃過藥了,不嚴重,過兩天應該就好了。”

寧知聲音帶著濃濃的鼻腔,讓宋嶼不要擔心,雖然仍然放不下心,可他也要上班去了,隻能囑咐了寧知幾句,想著晚上回來給寧知熬點熱湯喝。

顧昭讓寧知在往常的地方等她,寧知到了,遠遠看著穿的像一個球一樣的人走過來,等走近了才發現是顧昭。

“今天太冷了,我早上起來差點被冷死,春城又是這樣,滿二十度減十度,誰能受得了……”

顧昭自說自話,良久未見寧知說話,這才問她怎麼了。

“哎,你咋不說話,怎麼了,寧知。”

“沒什麼,有點不舒服。”

寧知悶著聲音,回答道。

“你這是感冒了吧?哎,忘記提醒你了,你吃過藥沒?要不要給你買點藥,嚴重了咱得去醫院啊。”

顧昭擔心,看寧知的樣子好像有點嚴重。

“不用,已經吃過藥了,我包裏也帶的有,我不怎麼嚴重,你不用擔心。”

顧昭伸手摸了摸寧知的額頭,確實沒發現發熱,又見她已經吃了藥,穿的也嚴實,暫時放下心來。

“行吧,你自己知道就行,咱們上課去吧。”

寧知一個上午發現自己還好,症狀並沒有變得嚴重,顧昭也放下心來。

就剩下下午的一節文學賞析課,顧昭家裏來電話,說有些急事,讓她回去一趟,顧昭沒辦法,隻能匆匆請了假就趕回去。

“哎,你記得按時吃藥啊,我先回去了。”

寧知生病了格外憊懶,將半張臉埋在衣服裏麵,點了點頭。

她騎著車隨便選了一個食堂解決了午飯,等坐在教室裏,才發現自己的症狀好像嚴重了,應該是剛才吹了冷風的緣故。

寧知在自動售賣機買了一瓶水,從包裏拿出藥來吃了,就呆呆的坐在那裏,隻覺得自己呼出的氣都是熱的。

她摸摸自己額頭,好像開始發熱了,寧知的意識告訴她現在應該去校醫院,但身體虛軟,不想行動。

容溫辭今天沒和陸今安一起,他自己一個人來上課,往之前寧知做的位置看去,就看見寧知呆坐在那裏,半張臉和腦袋都被蒙住,隻露出一雙眼睛。

她視線沒有聚焦,直直的望著某一處久久沒有動作,時不時緩慢的眨了眨睫毛,倒是帶出幾分平時沒有的可愛,容溫辭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他走過去,挨著寧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