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站起來,對著寧知的肚子就是一腳,寧知吃痛,曲起身體,冷汗滴落在地上。

那邊的伊迪卡看到,露出擔憂的表情,但又不敢發出聲音吸引到他們注意。

寧知緩和了好一會兒,幾乎被踢得喘不過氣來。

很顯然,那群人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惹到了這個女人,她是被一起抓來的,把她當做了那個什麼托馬斯的接應人物,看來她不可能靠錢把自己贖出去了。

“先把她扔到旁邊去,我先找她們算算賬。”

女人一仰頭,寧知被一個人提著,毫不留情被扔到伊迪卡這邊。

隻有那幾個人在中間,女人一走過去,一腳踢中一個人的腦袋,摔在地上,瞬間流出了血。

旁邊的人都看著這一幕,臉上都是看好戲的冷酷。

那些人嘴裏喃喃的說著放過他們,從她們零零碎碎的話中,寧知稍微拚湊出了事情的起因。

這個女人是一個幫派的老大,那幾個人原先應該也是這裏麵的一員,一直在逼問那幾個人“貨”的下落,從地上的針管和有些坐在沙發上神色飄飄欲仙的人來看,那些“貨”到底是什麼就不言而喻,這在y國是合法的,有人販賣也不稀奇。

隻不過那些人被打的麵無人色,嘴裏求著饒,卻怎麼也不肯說出貨的下落。

“你疼嗎?”

伊迪卡看向她,眼睛裏麵是欲要墜落的淚滴。

剛才那一腳太狠了,寧知以為自己五髒六腑都要被踢出來了,看著伊迪卡關心的神色,寧知微微搖了搖頭。

寧知有些絕望,她望著鐵皮的屋頂,來國外出個差,也就隻有她一個人這麼倒黴了。

她不想放棄,那群人在逼供那些人,這邊就伊迪卡和她,沒人關注這邊,再等下去,寧知真的就生死未卜了。

畢竟從那個女人的說法來看,她被誤認為是什麼接應人了,她可不相信那個女人會放過她。

可是到底該怎麼脫困,寧知有些焦急,環顧著四周,忽然停住眼神。

那邊有一些廢棄的鋼筋和鐵皮,寧知望向那群人,慢慢移動過去。

伊迪卡不懂寧知想要幹什麼,不過看到那些鋼筋後,明白過來。

可是看到身上粗實的繩子,真的能夠被磨斷嗎?

寧知也是沒有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隻能趁著那些人還沒注意到她們,把手靠在尖銳的鐵片上麵,開始磨。

她的手很快變得紅腫,傳來尖銳的疼痛,可是沒有辦法,再接下去就是等死。

她們逼問了那幾個人很久,寧知一刻也沒有鬆懈,她能夠感受到繩子已經開始鬆動,隻不過仍然掙脫不開。

她們折磨人的手段很過分,那些人衣服被脫光,一群人點了煙去燙她們,地上的人發出一聲尖叫,有的人牙齒被打的掉落,隻剩下慘呼。

寧知看的脊背發涼,這群人完全就是亡命之徒,看著,就使勁往鐵片上麵磨,不顧背後蹭出的血珠。

良久,似乎是懶得繼續逼迫了,女人讓手下把那群爛泥一樣的幾個人扔在地上,厭煩的踢了兩腳。

隨即這才看向寧知,眼裏來了興味,寧知知道,輪到她了。

女人走過來,又蹲下來,拍拍她的臉。

“你是托馬斯的接應人,告訴我,貨被藏在哪裏了?”

寧知怎麼可能知道貨在哪裏,呼出一口氣,道。

“我不知道托馬斯是誰,我隻是來y國出差,正好碰上了你的人在追他們,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來自z國,隻是為了進行一場交流會。”

女人當然不信,剛剛在那些人身上沒有得到答案,她忽然收起笑臉,站起來,捏著寧知的脖子使勁把她丟在那些鐵皮上。

“托馬斯還真是找了一群硬骨頭,都這樣了還不說實話,很好,我有的是時間,看看你的命到底硬不硬。”

說完,抓起寧知的頭發,使勁撞到地上,寧知恍惚感覺自己要死了,劇痛襲來。

她忍不住齜牙,張口微微喘氣,還沒完全緩和,女人的拳頭襲來,打中她的肋骨。

寧知的口腔湧現出血腥味,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女人抓著又使勁摔了幾下。

一直問她貨的下落在哪裏,得不到回答,就一直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