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遠遠就看見了背著人的寧知,趕緊過來接應,問是發生了什麼問題,今天來萊文家族的人都非富即貴,可千萬不能怠慢了。

寧知說他腳崴了,被一個人帶著去了離得最近的休息室,還另外叫了人,去找科林口中的姑姑。

把人輕輕的放在柔軟的沙發椅上,科林的臉還殘餘著一點緋紅,寧知還以為他是熱的,沒有太過在意。

有侍者去喊了醫生,有人在家裏受傷,蘭恩·萊文先來看望,看到寧知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兩個人點頭打過招呼,他又看向坐著的科林。

“我聽人說這裏有人受傷了?沒想到是你,這麼弄得,醫生馬上來了……”

蘭恩顯然和科林熟識,很自然的坐下來問候。

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有桑斯特·萊文還有旁邊一個步履匆匆的中年女人,後麵跟著一群醫生,頗有些大動幹戈。

女人氣勢很威嚴,長得和多琳·霍華德很像,看來這就是阿瑞斯·霍華德,多琳·霍華德的母親,同時也是科林口中的姑姑。

大家都很關心科林的傷勢,紛紛過去看望,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寧知,隻稍微點了點頭,當做禮貌的招呼。

既然人已經送回來了,那就沒有她什麼事兒了,看著一群人圍著的科林,寧知沒有打擾,悄悄打開門出去了。

晚宴已經到達尾聲,寧知出去找到了謝清歡她們,還被問這段時間怎麼不見人,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她們也準備回去了,知道桑斯特她們現在有事在忙,沒有打擾,在侍者的護送下,坐著來時的車回去了。

而科林,被醫生檢查過之後,又回答了周圍人的關心,才抬頭去尋找寧知,他想要給姑姑介紹寧知,是今天幫了他的人,隻不過抬眼一看,那人卻早已經不知所蹤。

心底忽然有些失落,科林失望的歎了一口氣,還不知道她是哪家人呢?

晚上,回到酒店,科林洗漱好趴在柔軟的床上,打了一通越洋電話給遠在f國的好友。

“科林?”

磁性清淩的聲音從耳麥裏麵傳出,科林感覺自己耳朵好像酥了酥,溫辭的聲音,每次聽到好像都難以抵抗呢。

“是我,溫辭,你現在有時間嗎?”

聽到好友的聲音,科林開心的回了話。

“嗯,我現在有時間,你想要說什麼?今天還順利嗎?。”

容溫熙坐在房間裏,穿著一件針織的白色毛衣,搭配水洗藍色的牛仔褲,簡簡單單的搭配,卻已經足夠驚豔。

三年過去,容溫辭變化很大,之前還稍微稚嫩的五官已經完全變得成熟,如同一朵豔極的玫瑰,散發著馥鬱的香氣,攝人心魄的美麗。

他拿著畫筆,注視著窗台,落筆星星點點,一株清麗的鈴蘭花躍然紙上。

隨口問著好友,科林今天要去參加一場晚宴,他早就從他口中知道了。

“很順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隻是我的腳崴了,好疼。”

聽到腳崴這個詞,容溫辭蹙了蹙眉心,這才從畫上恢複了幾分心思。

“怎麼弄得,嚴不嚴重?”

“嘿嘿,不嚴重,主人家已經派了醫生檢查過了,休息兩三天就好了,還抹了藥,不過,你肯定不知道,我今天邂逅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