磯小鬆搶在兄長之間,再次道謝:
“謝過糖兒嫂嫂、謝過老前輩,救我兄長於危難之中。”
“小鬆無以為報,這枚四方丸是師父給予我日常修煉所用。今日,便借花獻佛,轉贈於糖兒嫂嫂,還請笑納!”
烏糖兒打量這伸到跟前,不同於尋常的四四方方藥丸,好生好奇。本想謝絕對方的好意,可身後的老秦頭卻是破天荒的,上前接過這枚藥丸:
“老朽替大小姐,謝過小鬆公子。不知令師尊,是否還安好呀!”
“哦...?老前輩識得我師父?”
磯小鬆語調驚訝,盯著一臉謙卑的老秦頭,若有所思。
老秦頭趕忙擺手否認:
“不敢...不敢,若是方便請替老朽,給令師尊問聲好。”
說完,老秦頭躬身一禮,磯小鬆緊跟還禮...
“好啦...好啦,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多禮呢!”
江墨一向不拘於禮節,見不得這一套一套的禮數。老秦頭淡淡一笑,起身退了回去。與烏糖兒擦肩而過之時,衝著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回去再說。
烏糖兒心領神會,把到嘴邊的話暫時咽了回去。她看著江墨,心底是百味雜壇。而江墨在她的注視之下,更尷尬得手足無措。
片刻後,烏糖兒單掌虛托,將翠丹鼎喚了出。
“江墨哥哥,這個物件就留給你,用作防身吧!”
“不用...不用,我都未曾送過你東西呢!”
江墨難為情,極力回絕。烏糖兒臉色一沉,將翠丹鼎推向江墨,假裝生氣道:
“本小姐,送出去之物,哪有收回的道理!”
“那...那那我也借花獻佛,轉贈與凡清哥吧,他一直赤手空拳,連個家夥什都沒有!”
江墨有樣學樣的將翠丹鼎,推給了雲凡清。
而一臉懵圈的雲凡清,雙手托起翠丹鼎;在烏糖兒的怒目之下,是愁眉苦臉,欲哭無淚。
磯小鬆在一旁瞧得真切,趕緊上前打著圓場:
“既然凡清哥哥未有稱手的物件,那就先暫且收下吧。小鬆替二位哥哥,謝過糖兒嫂嫂!”
“還有件事,那隻王八,本小姐已答應放他一馬,勿要再去追究!”
此話一出,江墨騰的一下就貼近了烏糖兒,神情激動。雲凡清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往回拖,就怕他說錯話。磯小鬆更是有眼力見地擋在二人當中,討喜道:
“謹尊糖兒嫂嫂之命!”
磯小鬆的句句糖兒嫂嫂,飄進烏糖兒的耳裏,使她所有的不悅瞬間灰飛煙滅。
烏糖兒強裝鎮定、不置可否,在“哼”了聲後,她便背過身去。
江墨見她要走,脫口而出:
“糖兒姑娘,你...你你這是要去哪?”
“回家,想爹爹了...”
烏糖兒背身而立並未回頭,在說出這句話後,便騰空而去。
江墨看著遠去的嬌小身影,神情複雜的“哦”了聲。心裏說不出的患得患失!
“糖兒嫂嫂,修為高深啊!”
磯小鬆不禁感歎出聲,卻把江墨引了過來,搔著他癢癢:
“誰讓你喊嫂嫂的,以後不準喊!”
“你有能耐去找凡清哥哥,欺負我算何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