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小團團的磯小鬆,滿眼裏都是寵溺,他太喜歡這個小家夥了。
小團團得了好處,自然也是與其親近起來。
忽地,小小團團像是想起了什麼,支楞起身子,朝著不遠處的灌木叢望了望。鎖定方位後,一下就竄了出去。
“小團團!”
二人一驚,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剛追出兩步,就見小團團又一溜煙地跑了回來,嘴裏好似還叼著什麼。
眨呀的功夫,這小家夥已是竄到了雲凡清的肩上,將嘴上叼著的東西,往他臉上蹭了蹭。
雲凡清一把接住,手中猛地一沉。沒曾想,這看似銅鍾般模樣的物件雖不大,卻還挺有份量。
前後不停翻轉,琢磨了半天的雲凡清,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好在磯小鬆此時,頗為好奇地貼近身邊。雲凡清索性將這物件拋給了對方,自顧自地逗著小團團玩了起來。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磯小鬆再三確認銅鍾般的物件後,一臉困惑地將其打斷道:
“這物件應該是玄天教宗的令牌,凡清哥哥你來看。這模樣似鍾,背麵還雕有‘玄天’二字。傳聞,玄天教宗的鎮派之寶,正是一座金鍾!”
“若我沒猜錯,應是有玄天教宗的弟子,在此落下的!”
邊說邊將令牌遞到了雲凡清的眼前,指著上麵一一講解。
接回令牌的雲凡清,打量一番後,抬眼眺望小團團叼來此物的方向。心中不由得浮想聯翩:
“灌木叢,監視...?這場景似曾相識。”
“對了,是在碰見吊頸白狼的那次。記得那日經過一處被壓彎的灌木叢時,我分明能感知到留有餘溫。想必,從那時起,便被這同一撥人給監視了!”
“可是,剛剛來到這個世間的我,又有何被監視的必要呢?”
雲凡清想得入神,被磯小鬆推搡幾下,依舊未能回過神來。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改日抽空回去看望下金伯。不知,他老人家是否過得還好?”
想到這,雲凡清收回思緒。等他眼神聚光之時,就見磯小鬆的手在眼前來回晃著。歉意地笑了笑說道:
“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吧。過幾日,輪到我帶你去見個地兒!”
話畢,雲凡清兩指一揮,禦劍而去。磯小鬆緊隨其後,再次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的戲碼...
一瞬間,在這山林之中,又恢複到了往日的祥和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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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旭日暖暖,從天邊升起。
經過一夜的休息,疲憊不堪的磯小鬆,撐著長長的懶腰,睜開了雙眸。
當他無意間掃到,正盤膝打坐的雲凡清時,原本迷糊的大腦立馬清醒了過來。
他翻身下床,來到其身邊後輕輕喚著:
“凡清哥哥?凡清哥哥,天亮了!”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雲凡清吐出一口濁氣後,方才打開了雙眼。磯小鬆連忙追問道:
“一夜未眠?”
雲凡清揉搓掉眼角的汙垢,點點頭憂心仲仲道:
“昨夜之事,一直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我真擔心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保護好身邊的人!”
說道此處,雲凡清無奈地歎出氣來。沒曾想,磯小鬆卻是開懷大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