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們有錢人想住幾個房子就有幾個房子。

“我好久沒在這裏住了,今天上午找的人過來打掃了下衛生。不過這裏倒是沒有仆人。”

夜淩耀一邊說,一邊把屋子裏的燈都打開。

我看見屋子裏有一架鋼琴,就走了過去,輕輕打開琴蓋,大概地彈了一曲。又把琴蓋蓋上。

“這琴好久沒談了吧,音調都不準了。”我隨口一說。

一回頭,看見嘴巴張得老大的夜淩耀。

“幹嘛,這副表情,嘴巴張那麼大,你是要吃我不成?”我瞥了他一眼。

估計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個女孩能這麼瞥他一眼吧!

“你還會彈鋼琴?”他過了半天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壞了,”我心裏暗暗想到,“一般小門小戶怎麼可能買的起鋼琴。”

“啊,看同學有彈的就隨便跟著學了一點,嗬嗬。”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

“你還真是讓我小瞧了。”夜淩耀說。“想不到你這麼有趣。”

夜淩耀打開手機,突然他的臉變得特別的沉。

夜淩耀臉沉下來的時候,十分嚇人。感覺就像暴風雨之前的天空,黑壓壓的一片,你永遠不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怎麼了?”我問他。

“你看看娛樂新聞吧。”

娛樂新聞,又是新聞,我感覺到事情不好。

隻看新聞上麵有我和尹司銘的照片,就是我下午剛從水裏出來還完衣服在休息室裏邊哭,他在旁邊安慰我的照片。

題目是——夜少女友哭泣,好友安慰

下麵的內容就是介紹我今天落水後,他來救我,在休息室裏邊,動作極其曖昧。

不少人在下邊評論,說我和尹司銘是男女朋友,我為了攀高枝把他甩了。

還有說我是不要臉,水性楊花。

還有人詛咒我,讓我滾出娛樂圈。

……

看完後,我氣得隻想摔手機。

怎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鼻子一酸眼淚又流了出來。

“這些人他們知道什麼?就隻是天天瞎猜?”我生氣地大聲質問。

“你也別介意,估計也都是受了誰的指使,都是一群水軍,頭讓怎麼說他們就怎麼說。”夜淩耀遞過來一張麵巾紙,也叫我氣憤地一扔。然後趴在沙發上。

“你能不能換個姿勢,每次都是一趴,第一次在賓館早上你也是一趴,現在還是。”夜淩耀此時像個小腳老太太喋喋不休地說。

“還有,你要是把我沙發弄髒了可是要賠錢的。”

“我一個堂堂夜少被人帶了綠帽子都沒有發這麼大火,你生這麼大氣幹嘛!”

“我隻是想安安靜靜演一個戲而已,為什麼總是有人想要害我。”我蜷縮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腿。

夜淩耀過來,站在我旁邊,把我攬在他的懷裏。“沒事,不用擔心,我幫你擺平這些事情。”

我一邊抽泣著,一邊問,“那我不是又欠你人情了,我怎麼還的起。”

“不用還了。”他說。

我慢慢就恢複了平靜,也許從我想踏入影視圈這一刻起,注定一切都不會太平。

想當初我想學習表演的時候,爸爸就死活不同意,他說我自己一個女孩子進演藝圈不安全,事實證明爸爸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