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說完,眾人都麵露喜色,能加入慕氏這樣的大公司,他們自然樂意,紛紛表示願意繼續留下。
簡童聽完助理的話,她走到助理麵前,“你好,我想離職!”
“什麼?”助理一臉驚訝,望向了慕懷洲,其他人做夢都巴不得能加入慕氏集團,而她卻提出要離職,這讓慕懷洲也不禁怔了一下。
欲擒故縱的女人他見得多了,他不相信一個消失了五年的人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是一種巧合,但他一時也弄不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的真實意圖。
慕懷洲從胸口掏出一張支票,遞到她麵前。
簡童詫異地抬眸,眼前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底部還有一個蒼勁漂亮的簽名“慕懷洲”。
簡童一時怔住,有些不解他的意圖,“慕總,這是什麼意思?”
慕懷洲嘲弄一笑,簡童的疑惑,在他眼中卻成了另一番意味,“怎麼,一夜一百萬,嫌少?”
簡童聽到他的話,眼中不禁染上一絲慍怒,他居然把她當成那種女人。
男人繼續吐著冰冷無情的話,“怎麼,昨天你費盡心機地爬上我的床難道不是為了錢?”
簡童望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顎,嘴裏卻說著冰冷傷人的話,她的麵色冷了下來,心寒地緩緩說道,“慕總,你搞錯了吧!昨天我也是受害者,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這錢您自己留著吧!”
說著,簡童笑了笑,拿過支票,當著他的麵,撕了個粉碎,“我不稀罕你的錢!”
慕懷洲臉色緊繃,眼眸冰冷望向簡童,一臉陰鶩。
簡童也不管男人此刻是多麼憤怒,看也不看他,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簡童失魂落魄地走到樓下,停住了腳步,倏然,涼涼地笑了一下,慘白的小臉牽扯出一絲弧度。
嗬!原來,在他眼中,她就是這麼低賤的女人?
難道就因為當初他們之間的合約,他就給自己判了罪無可赦的死刑,認定了她是一個為了錢可以隨時出賣自己的人。
就在簡童呆愣之時,手機響了起來。
“童童,你快回來,思思不見了。”電話裏響起養母李梅焦急地聲音。
“什麼?媽,你再說一遍,思思怎麼會不見了?”簡童一時不敢相信,她昨天出門前特意將女兒送回了家裏讓兩位老人照看,女兒向來乖巧,就算一個人在家也從來都不會自己一個人跑出去。
“我早上出去買菜的時候,留下她一個人在家,等我回來她就不見了,正好你爸出去找你妹妹了,我以為就一會兒的功夫,沒想到回來找遍了也沒看到她人,這可怎麼辦啊?都怪我!怪我!”養母李梅邊說邊急得哭了起來。
“媽,你別急,我現在就報警,我馬上回來。”簡童此刻心中升起一股涼意,她剛遇到慕懷洲,女兒就不見了,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