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你不回答沒有關係。”韓璐灑脫的擺了擺手，“那麼，我們回到一開始的話題。”
“可以。”何默沒有反對，僅僅是聊天而已，並且，現在他很有想要與人說話、和人傾訴的意願。
雖然何默知道如此很反常，但是不涉及家族，不影響利益，也無不可。
“如果我說侮辱你的人是趙韻笙呢？”韓璐紅唇顫動，似乎有魔力一般讓何默心裏不自覺的一顫。
他情不自禁的抬起頭來，與韓璐對視。
刹那間，何默的眼神裏也有一絲不知何起的受傷，韓璐看到這樣的眼神，在心裏默默的打了一個響指。
這個現象意味著韓璐的催眠成功了。
“是她侮辱我。”何默懨懨的重複了一遍韓璐說過的話。
“是她。”韓璐惡狠狠的控訴，“她欺騙了你的愛情對嗎？你其實還是在乎趙韻笙的吧。”
韓璐望著何默有些無神卻依舊盯著她的眼睛。
在何默的視線裏，他看著眼前的紅唇一開一合，大腦中並不明白她說了一些什麼。
然而，何默感覺自己的嘴巴不自覺的動了動，發出的聲音似乎是他自己的。
“我喜歡她，很喜歡。”
這是他的心思嗎？
韓璐聞言，眼神裏除了一貫的蔑視之外還染上了另外一種情緒——憐憫。
是的，她憐憫這個連自己的感情都看不明白的何默。
“那麼，你想要她嗎？”韓璐再次發起詢問。
何默搖了搖頭，神態中有一點痛苦的樣子，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是抗拒。
韓璐眉頭一皺，低聲咒罵，“該死。”
何默看起來衝動，沒有想到關鍵時刻，對抗拒的答案這麼嚴防死守。
“你想要趙韻笙嗎？不過，她似乎快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韓璐眼裏散發出一絲狠厲，這下總該抓住痛腳了吧。
“不，我恨她，恨她如此無情又殘酷……”何默的聲音像是一隻被困住的野獸一般，哀嚎不斷。
“好。”韓璐得到這個答案，滿意的笑了笑。
她還想再問，不料何默忽然好像渾身都卸去了力氣般，向後癱倒。
“嘖。”韓璐發出嘖的一聲，眼神裏有些惋惜，居然這麼快就清醒過來了，比她想象的早一點。
不過，她惋惜歸惋惜，並沒有想要去扶一下何默的意思。
所幸的是，何默正好栽倒在身後的轉椅上，突然下來的衝擊，轉椅向後退了退也就停了下來。
“啊……”何默有些痛楚的按了按太陽穴。
韓璐無動於衷，這不過是她催眠後的後遺症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怎麼了？”何默緊皺眉頭，抬眸詢問唯一目擊證人韓璐。
“我不知道。”韓璐微微聳了聳肩，“可能是你集團事情繁雜，過度操勞了吧。”
“哦，可能是。”何默有些疲憊的點了點頭，心裏卻是默默想著大概是太多的夜裏輾轉反側的緣故吧。
何默默默盤算著，他可能找個時間要去針灸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