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趙韻笙在鬱政的要求下,又重新回到了鬱家。
果然,鬱政如他的保證所言,沒有再碰過趙韻笙。
兩人如從前一樣,各自安好。
可漸漸的漸漸,鬱政卻有了新的困惑,他總覺得趙韻笙總是在有意無意總撩撥自己。
比如,偶爾趙韻笙會洗了澡之後,穿出性感的小吊帶,問鬱政,“我的新睡衣漂亮麼?”
鬱政看的喉頭發緊,不敢再看,悶聲悶氣的說,“漂亮。”
再比如說,晚上趙韻笙睡覺時,會經常將小腳搭在鬱政的大腿上,冰涼刺骨。
而她一夜安睡,鬱政卻隻能退讓退讓再退讓,實在受不了,就去衝個冷水澡再一夜無眠。
……
此類事件繁多,讓鬱政幾乎快要忍無可忍。
在趙韻笙再一次睡覺時,將小腳搭在鬱政的腿上時,他沒有再退讓……
而是一把抓住,趙韻笙縮腳,鬱政不放。
趙韻笙無奈之下,“你做什麼?”
鬱政微嗤一聲,“做什麼?我倒要問問你是想做什麼?”
“沒有。”趙韻笙笑著搖了搖頭,想要縮腳,卻又失敗了。
鬱政轉過身來,目光冷冷,逼問趙韻笙,“你是不是故意在試探我,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可不必。”
趙韻笙臉微微紅,有些羞澀的表示,“其實……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對吧,我真的很想跟你正常的男歡女愛。”
“……”鬱政有些沒有想到,趙韻笙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徑庭。
雖然這也是鬱政理想中的夫妻生活,但是,他不敢。
“鬱政,我不想你失望,也不想你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趙韻笙語氣平靜,目光裏卻充斥著鼓勵。
“好。”在趙韻笙的話下,鬱政決心再試試。
於是,鬱政輕呼了一口氣,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溫柔的將自己的重量覆蓋在趙韻笙的身體上。
“韻笙,你準備好了麼?”鬱政眼神如同夜色一般迷醉而又深情。
“嗯。”趙韻笙微笑頷首,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她本就不是那種故作矯情的女子,直來直往,更何況麵前的人是她的丈夫,沒有必要假裝。
“好。”鬱政的聲音如空穀幽蘭一般在寂靜的夜裏流淌而過。
這一次,他不再是粗魯、急躁的。
而是,輕柔的,不動聲色的微微眯著眼,將趙韻笙的衣服一一除盡。
趙韻笙也學著鬱政的樣子,為鬱政寬衣、解帶。
空氣中都泛著微甜溫暖的清香,或許是鬱政和趙韻笙的體香的混合,再加上些許情動的味道。
夜色裏,繾綣溫存。
他們再一次的坦誠相見,彼此安靜的注視著對方,二人都異常的有耐心。
或許是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和教訓的原因。
“不要怕。”鬱政在趙韻笙的而後喘息言語,聲音克製而又迷人。
“我不怕。”趙韻笙閉上眼睛,烏發披散,睫毛濃長,楚楚動人。
鬱政環抱著趙韻笙的腰,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
趙韻笙微微一顫,有些難耐的扭動了下纖細的腰肢,似乎有些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