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幹好自己的,其他的事兒咱們少問,”小六兒也有些自討沒趣兒,便不再多問,回到府中,去做自己的事情。
“你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問了公子,公子也不告訴我呀。”瞳兒看著小六兒離開的背影,也是無奈,“還是幹好自己手中的活,其他少問要是拿《千家詩》來罰我,可吃不消。”
門上貼好了字條,瞳兒把大門關上也就離開了。
柳歎昨天接到那封信的時候,心裏就有些厭惡。一個女人竟然如此的不知廉恥,寫信約男人出去相見,對於蘇春曉的糾纏,他真的是避而不及。
昨日有人通知他說父親將於不日回來,心裏有些暗自竊喜。但母親尚不知道這個消息,若是派人前去通稟又有些怠慢自己的母親,於是決定晚上的時候回柳府告知於她。
那免客的紙條,說白了就是掛給蘇春曉看的。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接觸,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希望他可以有自知之明。
既然她把信送到了這宅子,那麼他就一定能看到自己免客的紙條。
傍晚時分,柳府蘇春曉的房前,萍兒著急跑動的身影漸漸靠近。
“五姨太,我剛才去公子宅子看過大門上貼了免可的條子,不知道是何意?”萍兒午後就守在柳歎宅子外麵,觀察著裏麵的動向。發現了瞳兒張貼的紙條,就趕緊回來報告給蘇春曉。
“免客?”蘇春曉在嘴裏複述著萍兒剛才的話,若有所思的在屋裏踱步。“還有什麼其他異常嗎?”
萍兒想了想,沒有想到什麼可疑的地方,搖了搖頭,“沒有,就隻是大門貼了個條子。”她據實回答,沒有半點遺漏。
蘇春曉聽完萍兒的話,自己也是摸不透什麼意思。心裏各種的猜測和懷疑,難道真的是有什麼事,所以耽擱了中午的相見,故而現在掛了免客的牌子。
難不成是在躲避自己,蘇春曉一閃而過的念頭,被自己不相信直接給忽略掉。
“對,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才這樣做,絕對不是因為昨天的那封信,”蘇春曉堅定的告訴自己。“這樣,萍兒你繼續觀察,有什麼異常,就像我回來稟告。記住,一定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她小心的叮囑萍兒,要她多加小心。
“嗯,我明白,”萍兒回了蘇春曉後就離開了。
蘇春曉真是高估自己的能力,也不知道她哪來的信心敢確定,柳歎不是因為自己的那封信才掛出‘免客’的牌子。
柳歎掛在大門上的字,真是高估了蘇春曉的智商,枉費了他的良苦用心。想通過簡單的兩個字,就讓她放棄,可能柳歎想得也太過簡單了。
“五姨太,你猜我剛才在府裏看到了誰?”剛剛出去的萍兒又折返跑回來,雙眼驚奇的看著蘇春曉,等著她對自己的問話。
此時的蘇春曉根本沒有心情理會,有些不耐煩地看向她,“我不是讓你去外麵兒盯著嗎,你怎麼又跑回來了。”
“不是,你猜猜我看到了誰,就在府裏剛剛,”萍兒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臉上眉飛色舞,沒有理會蘇春曉的話。
被她一直追問著看到了誰,蘇春曉的心裏有些煩躁,沒有心情去猜。“你看到誰,就趕緊快說,我可沒工夫和你逗悶子。”
萍兒感覺到五姨太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也不再和她扯皮,直接告訴她,“是公子,公子回來了!”
準備上床休息的蘇春曉,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走到床邊才停下腳步。“你說你看到的誰?你再說一遍!”